嘉應隻是說“水要冷了。”
“……我幫你擦背。”
他這句話,跟“最後一件,你來”有什麼區彆!啊!有何區彆!
葉曉曼立刻鯉魚打挺坐起來,
垂死病中驚坐低,笑問客為何如此狂放。
嘉應今晚之前是很害羞的。
除了在船上說些奇怪的話,但也隻是自己跟自己玩。
今天怎麼這麼放得開了,好像受到了什麼刺激一樣。
誰教他如此釣魚的。
天生就會釣,不叫小妖精叫什麼。
簡直欠收拾。
葉曉曼發出采花賊的笑聲,惡虎撲羊般地撲了過去。
白紗蓋在她臉上,她一把扯開。
有什麼是我曼姐看不得的。
嘉應就站在浴桶邊等她,清淡地問“妻主不是已經沒有辦法起身了嗎?”
葉曉曼伸出罪惡的雙手向他走去,“也許是回光返照了吧。”
她簡直不敢相信今晚有這麼大的福利。
聖子,貼,身,擦背。
傳出去他聲名就毀了。
葉曉曼樂陶陶,“此等好事,是我不花錢能享受的嗎?”
嘉應微微扯開衣襟,“妻主說的什麼話。”
他豁出去了,連潤白的指尖,也透出粉紅。
葉曉曼向他撲去,他故意往後躲,拉開了點距離。
他們在屋裡追逐了起來。
葉曉曼快樂得飄起來了,早已忘記了她是誰。
他們在屋裡子追逐。
嘉應釣著他,眼尾上挑淬著火,就是不輕易被她抱到。
在她累得停下來的時候。
他除下了最後一件的,僅僅一件的白衣,帶著雪蓮的香氣,砸到了她身上。
把她的臉蓋住了。
葉曉曼深深地吸了一口香氣,扯下臉上的衣服。
嘉應早已走進了浴桶。
他隻剩半邊臉出現在水麵上,魅人的眼睛從下往上靜靜地看她。
玉蘭花花瓣和洗澡水完美配合,依舊是看不到最想看的。
葉曉曼歡快地跳進浴桶裡,“這下還抓不住你。”
……
雨聲淅淅瀝瀝。
夜深的時候,下了雨。
小雨轉成暴雨,長街的火焰被撲滅了,喧雜的人聲漸漸消失。
葉曉曼跟嘉應洗完澡。
她狠狠揩了不少油,心滿意足,躺回床上歇息。
嘉應把浴桶搬出去。
蕭楚競等人又來信息了,葉曉曼拿著通訊鈴鐺聽取。
【蕭楚競小師妹,歇下了嗎。】
【蕭楚競師兄跟你道歉,以後我再也不惹你生氣了。】
【蕭楚競你理下我好不好。】
一共十幾條,翻來覆去都是道歉的好話,葉曉曼轉去看其他人。
【司空情我和那崽種打完了,受了很多傷。】
【司空情好疼。】
【司空情你想來看看我嗎。】
【司空情不回複?是還在氣我暴露身份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