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晚煙顧廷梟!
“不是說明天的飛機嗎?”
“嗯,怕你一個人選婚床累,改了航班。”
婚床
這兩個字穿進葉明樓的耳朵裡,像一把刀一樣,刺在他的心裡。
“算你還有良心。”
顧今笙驕傲的抬了抬自己下巴,把自己嬌氣的那一麵全部在許嘉鳴麵前展現出來。
“應該做的。”
“表演很順利,恭喜我的未婚妻。”
顧今笙把他送給自己的淺藍色玫瑰花接了過去,兩人之間的愛意藏都藏不住。
許嘉鳴把她往自己懷裡帶了帶,帶著上位者壓迫感的眼睛看向對麵的葉明樓。
兩人的眼神對視那一刻,誰也不讓誰。
“送你回家。”
許嘉鳴接過顧今笙手裡的行李箱,顧今笙把行李都塞進他手裡。
大包小包的一看就買了不少東西回來。
把人送回家好一會兒,許嘉鳴這才離開坐在咖啡廳裡和葉明樓較量。
“我記得,她最喜歡的是鬱金香。”
許嘉鳴聽到葉明樓的話眼裡都是嫌棄,一字一句往葉明樓心裡紮。
“葉先生,她不是喜歡鬱金香,她是喜歡一切美麗。”
葉明樓看著許嘉鳴,隻覺得許嘉鳴在這裡強行挽留尊嚴。
顧今笙每次收到鬱金香都笑的很開心,他很清楚。
許嘉鳴似乎看透了葉明樓心裡的想法,身子微微前傾,雙手握拳放在桌麵上。
“葉先生,你太不了解她了。”
“她每次看到玫瑰花,都會停留下來觀看2秒。”
“你可知道?”
葉明樓聽到他的話身子頓了頓,想要反駁可許嘉鳴絲毫不給他機會。
“葉先生,我希望你可以清楚一點。”
“你和她在7年前就已經結束,跟隻老鼠一樣偷偷摸摸跟了這麼多年。”
“是想利用她的同情心嗎?”
葉明樓這7年以來一場顧今笙的演出都沒有落下過。
這些顧今笙不知道,可許嘉鳴比誰都清楚。
“許先生,我知道你年輕有為。”
“可你覺得除了一個好聽的外交官夫人名頭之外,還給得了她什麼?”
“你能為她的舞蹈事業進行讚助?”
許嘉鳴聽著葉明樓這話隻覺得可笑。
他到底知不知道他和顧今笙的差距有多大?
“鄙人不才,雖然空有外交官名頭,可家中還是算富裕的。”
“葉先生,我可以不追究你以前的非君子行為。”
“可今笙以後是我的妻子,我的夫人。”
“我不希望我的妻子陷入到任何的危險之中。”
“葉先生,我不因私動權。”
“可我的未婚妻,容不得他人所臆想。”
“葉先生,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麵,希望也是最後一次。”
“不然下一次見麵,就是你父親在牢裡那一天。”
他從來不因私動權,可顧今笙是那個例外。
葉明樓聽到他最後一句話發了怒站起來。
他知道許嘉鳴是有所把握說出這話,而葉氏有把柄被他抓在手裡。
“許先生真是好手段。”
“葉先生,為了我的夫人,我什麼都會做。”
許嘉鳴坐在沙發上看著氣急敗壞站起來的葉明樓。
眼裡都是運籌帷幄,冷靜的可怕。
“不要一而再再而三挑戰我的底線。”
他的底線,是顧今笙!
而此時的顧今笙回了家,這個小區的房子是許嘉鳴的家,是一棟獨立彆墅,訂婚後她就搬過來了。
顧今笙吹著剛洗好的頭發,吹到一半吹風機壞了,顧今笙隻能去地下室的雜物間找。
顧今笙濕著頭發來到地下室,地下室都是一些雜物和家裡的備用工具電器。
顧今笙蹲在雜物間摸索,沒找到吹風機隻能認命,拿著肩膀上的毛巾靠在牆上擦拭。
“哎~”
顧今笙靠著的牆突然往裡推了進去,顧今笙嚇了一大跳連忙站直身子。
她萬萬沒想到這牆竟然是一道門,顧今笙好奇的很,小心翼翼的走進去。
當她走進去那一刻腳步就停頓了,這裡是一個畫室。
是許嘉鳴作的所有畫以及他拍的所有照片。
所有的畫和照片都是同一個人,都是顧今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