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可他們不聽我的。”郭金鵬說道。
柳銀方規勸道“這回我真的幫不了你了,你去自首吧,爭取寬大處理!”
“你的黃金原石材料不要了嗎?我可是幫過你的!”
“你是在威脅我嗎?”
“你不幫我,大不了魚死網破!”
柳銀方無奈,他說道“這次你把天捅破了,我要好好想想,你給我點時間。”
“你儘快吧!你要沒轍,我就去找薑雲升幫忙!他肯定會救我的!”
“”
柳銀方再一次啞口無言了。
“喂!喂!喂!你在聽嗎?”
“等我消息。”
“好。”
黃一鷗拿到了法醫出示的屍檢結果,死者生前遭受性侵,死後被注射毒品在體內。這天他正向黃定軍彙報。
黃定軍說道“這樣一個結果,我還真是想不到啊?”
“案情有點複雜。”黃一鷗說道。
“你聽我分析一下,你看對不對?死者被性侵後跳樓自殺,有人企圖掩蓋真相對屍體做了手腳。”
“有這種可能性,不過有沒有可能是注射毒品後致幻,導致失足而墜樓?”
“時間對不上啊?法醫說得很清楚,是死後被注射毒品在體內。你是專家,你負責結案吧。”
“結什麼案啊,郭金鵬跑沒影了。”
“那也要查啊,花季少女啊?你們要給家屬一個交代。”
“我儘力!”
“對了,劉俊傑在牢裡老實嗎?”
“老實啊!怎麼了?”
“給他傳句話,管好嘴巴,不然永遠出不來!”
“好。”
柳銀方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沒有去辦,他隨即找到了韋定兵。
“定兵,你的事又被人捅出來了。你哥又挨罵了,我想了個辦法,可以一勞永逸地解決問題。”柳銀方說道。“啊!這幫人有完沒完啊?我去把他們乾掉算了。”韋定兵發怒道。
“現在不是草莽年代了,一切皆有痕跡。”
“你說怎麼辦?”
“我們掏錢讓死者家屬移民。”
“有三大家子的人啊?隧道坍塌死了一個人,升降梯墜落又死了兩個人,那得花多少錢啊?”
“花錢買個安心,就這麼定了。你幫他們辦手續,錢的事我負責。”
韋定兵有點動容,他說道“你是我親哥!以前我對你有些言語的冒犯,你彆往心裡去。”
“沒事,我都忘了。”
黃定軍的夫人陳天佳這回很克製,她沒去黃定軍上班的地方吵鬨,也不催黃定軍回家,隻是隔三差五去嶽江市政府門口坐坐。
“領導,嫂子這段時間經常在我們這轉悠,我去請她,她又不肯進來坐。”魯淩峰打電話給黃定軍。
“啊!什麼時候的事?”黃定軍問道。
“兩三天了。”
“你怎麼不早說啊?”
“我出差了,今天才回來,同事告訴我的。”
“給我盯著,我馬上過來。”
“好。”
黃定軍下班後立即趕去市政府,遠遠就看見陳天佳在附近轉悠。
“你想乾嗎?”黃定軍問道。
“不乾嗎。”陳天佳回答道。
“回家。”
“好嘞!”
陳天佳這次非常順從,黃定軍也搞不清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還是家裡舒坦。”黃定軍回到家的第一句話。
“那你怎麼不早點回來。”陳天佳問道。
“你又不發話,我敢回來嗎?”
“你什麼時候這麼聽話了?”陳天佳問道。
“你不亂來,我就聽話。”黃定軍回答道。
“好。我有個疑問?你說,我怎麼一次都沒撞上劉雅倩?”
“不知道。”
“你是不是把她藏起來了?”
“又來了,她跟我有什麼關係?我藏她乾什麼?我去洗澡了。”
“”
關有康知道金鵬夜總會的事以後,整晚都睡不好覺,在床上輾轉反側,有點像煎魚。
夫人林雨飛問道“你怎麼了?心神不寧的。”
“我好後悔,當初應該堅決關停金鵬夜總會的。”關有康說道。
“金鵬夜總會怎麼了?”
“夜總會有個輕工職院的女學生跳樓身亡了,她的死,我負有責任。”
“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
“當時有市民撥打市長熱線反映金鵬夜總會有人販毒售毒,我就跟莫書記彙報,說了想關停夜總會的想法。”
“後來怎麼沒有關停呢?”
“莫書記說此事牽扯太多,可能涉及一些人的利益,他說先觀察觀察,等待一個好的時機再動手。”
“他的顧慮也很有道理啊!”
“就這麼一猶豫,就奪去了一條鮮活的生命,聽說那女孩隻有19歲!真是作孽啊!”
“你有憐憫心這很好,可是你現在是組織部長,八竿子打不著的事,你就彆操心了。”
“我隻是恨自己太懦弱了。”
“你又開始犯糊塗了,任何時候都要考慮政治因素!你出頭,你把公安廳、政法委、2號、1號置於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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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把關有康給說愣住了,夫人說得有道理。政治在任何時候都是最大的,怎麼思想還越來越倒退了?
“躺下吧,睡不了幾個小時了。”
“好。”
林雨飛像往常一樣來到吉省大學上班,校紀委書記白大禹找來了文學院。
“金副校長被省裡的人帶走了。”白大禹說道。
“金淡泊?”林雨飛問道。白大禹和校長李知行是她父親林如鐵退休前提拔的兩個得意門生。
“是的。”
“什麼事啊?”
“涉嫌受賄!”
“李知行清不清楚他受賄的事?”
“不好說?”
“你這是什麼意思?”
“這就是我來的目的,讓老校長給李知行緊緊發條,彆引火燒身了。”
“你自己怎麼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