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銀方點頭讚同,他說道“網絡上充斥著大量的不實負麵視頻,這對我們的品牌聲譽都可能造成嚴重影響。我們要強化品牌聲譽管理,與有影響力的kol(關鍵意見領袖)建立合作關係,讓他們傳播正確的信息,幫助糾正可能的誤解。”
“我們還可以對公眾進行信息真實性教育,通過製作並分享品牌的故事、真相帖、博客等方式進行。通過教育和引導,公眾可以更好地理解品牌,減少誤解和謠言的產生。”evele提議道。
柳銀方說道“evele說得很對。我們應對不實負麵視頻的策略還需要持續監測和改進。隨著社交媒體環境的變化,應對策略也需要隨之調整。這可能涉及定期評估監控機製的有效性,調整處理流程,更新品牌聲譽管理策略,以及加強公眾教育。”
“好的,這些事我來負責,尤總可以協助我。”左春良說道。
尤圓圓點頭讚同道“沒問題。”
韋定兵垂頭喪氣地回到集團,柳銀方安慰韋定兵說道“彆灰心,這次運氣差了些。你以後就在這一層辦公吧,做我的助理吧。”
柳銀方叫了一聲“evele!”
evele過來了,他問道“柳總,有什麼吩咐?”
“韋總以後就在秘書室辦公,他做我的助理,你幫他收拾出一個工位來。”
“好的。”
禍不單行、福無雙至!
第一件事,琉球國的彙款記錄單被公開發到小視頻p上,一時間“人大代表涉嫌包庇郭金鵬”的傳聞散播到了嶽江市的大街小巷。鄭金鑫、尤圓圓、左春良、evele開始忙於滅火,大家都絞儘腦汁地進行危機公關。
第二件事,劉俊傑又跳出來翻供,據他交代,是柳氏企業集團的總經理鄭金鑫找到他,讓他頂罪,條件是幫他破產的公司還債。高架橋垮塌的根本原因是,原柳氏市政工程公司的韋定兵采購不合格鋼材所導致的。
第三件事,被柳銀方和韋定兵移民的三家人突然回來,集體指證韋定兵。一家人是北山區市政工程中隧道坍塌被活埋的一個工人家屬,另兩家人是因為韋定兵工地升降梯墜落致死的兩個死者家屬。
第四件事,郭金鵬在被審查的過程中,對各種違法犯罪行為供認不諱,其中就有大量涉及柳氏企業集團的不法交易內容。
一時之間,人大代表的公司柳氏企業集團成為眾矢之的。
不管左春良、尤圓圓、evele怎麼發視頻澄清、洗白,支持的公眾極少。在鐵證麵前,之前製定的危機公關和應急機製收效甚微。
形勢急轉直下,嶽江市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主任請柳銀方去喝茶,柳銀方要自行駕車前去,尤圓圓不放心,便陪著他一起去人大。韋定兵也要去,被柳銀方製止了,柳銀方說道“這段時間,你要低調再低調,儘量彆出現在公眾場所。”
“好的,你自己小心!”韋定兵回答道。
柳銀方從嶽江市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出來後,精神萎靡地好像丟了魂似的。他坐在車上,久久不語。
尤圓圓坐在副駕駛位上陪著柳銀方,她猜應該是壞消息,她問道“要不我們去琉球國吧?”
“郭金鵬是前車之鑒,我哪也不去!”柳銀方斬釘截鐵地回答道。
“好,我們哪也不去,我陪著你!你去哪,我就去哪。”
柳銀方突然發動了汽車,猛地轟了一下油門,把尤圓圓嚇了一跳,尤圓圓說道“你慢點!”
話音未落,“轟”地一聲,一個白色的龐然大物在柳銀方、尤圓圓兩人眼前晃了一下整個世界瞬間寂靜了下來。
過了許久,尤圓圓在一陣酸痛中醒來,她發現一輛白色的攪拌車側翻砸倒在柳銀方的座位上,處於駕駛位的車身頂部已經被壓得變形了,柳銀方的半個頭部被壓在下麵,擋風玻璃上滿是水泥。尤圓圓立即喊道“銀方!銀方!你醒醒啊!”
沒有回應!
這時,交通警察、消防和應急、急救人員趕到了現場,應急人員找來吊車先將側翻的攪拌車複位扶正。消防官兵通過專業救援機器,將小轎車破解後才把車內的兩人救出。
尤圓圓還在喊叫“銀方!銀方!你醒醒啊!”她堅持要陪在柳銀方的身邊。
急救人員將柳銀方用擔架抬上醫療急救車,立即駛往最近的醫院。急救車上的醫護人員開始查看柳銀方和尤圓圓的傷勢。尤圓圓隻是有幾處軟組織損傷,還有些輕微的腦震蕩。柳銀方傷勢嚴重,他處於昏迷狀態,醫生判斷有顱內出血的可能。
尤圓圓不死心,她又開始喊叫“銀方!銀方!你醒醒啊!”她拚命地搖晃柳銀方的手臂,用手指使勁地掐著柳銀方,期望柳銀方能睜開眼睛。
“銀方!銀方!你睜開眼看看我,我們還有好多事沒做呢!沒有你,我怎麼活下去啊!”尤圓圓嚎啕大哭,她繼續用手指使勁地掐著柳銀方的手臂,希望柳銀方能留下隻言片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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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救車上的醫護人員眼眶有些濕潤。
或許是天可憐見,老天爺開了眼!柳銀方突然睜開了眼睛,尤圓圓痛哭流涕地說道“銀方!銀方!你要堅持住,馬上就到醫院了。”
“圓圓我冷”柳銀方吃力地呻吟道。
尤圓圓邊流淚邊點頭,她側身把柳銀方的頭部半抱在懷裡。
“回蔡市奓鎮”柳銀方使儘力氣擠出這幾個字來。
“好,我帶你回去。”尤圓圓點頭說道。
話音未落,柳銀方閉上了眼睛。尤圓圓喊道“快,救救他!求求你們了!”醫護人員又是一陣慌亂。然而柳銀方再也沒能睜開眼睛。
尤圓圓整個人像是被抽空了一樣,她感覺有種撕心裂肺的痛,一下子癱坐在地上了。
鄭金鑫、左春良、韋定兵、evele接到消息趕來醫院。
“人怎麼就沒了呢?”韋定兵問道。
“攪拌車撞到了我們。”尤圓圓眼睛已經變得紅腫了。
“司機呢?”
“不知道。”
這時一個紅臉的交通警察也趕到了醫院,韋定兵一個箭步跑了過去,他抓起紅臉警察的胸口說道“把逃跑的司機給我找來,不然我要你好看!”
“你鬆手!再不放,我就讓人拘了你!”紅臉警察說道。
鄭金鑫連忙跑來拉開了韋定兵,他問道“攪拌車司機是肇事逃逸嗎?”
“司機不知所蹤,可以定性為肇事逃逸。”紅臉警察回答道。
“是故意傷害嗎?有沒有可能是蓄意謀殺?”
“這個我說了不算,你們找公安局問吧。”
鄭金鑫想起“徒步會”的事來,他便拿出手機撥打了黃定軍的電話。
“領導,出事了!”鄭金鑫問道。
“什麼事?我馬上要開會,你長話短說。”黃定軍說道。
“柳董車禍去世了。”
黃定軍心口一緊,他連忙問道“什麼時候的事?”
“剛才發生的。柳董從人大常委會出來,行車途中被一輛攪拌車給撞了。”
“司機抓到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