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楊天隆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詹台先生是每個家族都想要巴結的人。
現在就這麼突兀的出現在暮色酒店,也就是那麼巧的被楊天隆踢到了這麼硬的鐵板。
哦吼,這下有好戲看了。
“!!!”
“……”
“……”
“我尼瑪!”
“我靠,這鐵板可真硬啊。”
“又鐵又硬的,誰能踢得過?”
“……沒人能打得過,也沒人踢得過,這個是詹台家族,詹台先生呢,不論男女。”
“嘶……”
“尊嘟假嘟?”
“尊嘟,實打實的,沒人敢惹怒詹台先生,也沒人敢去招惹,可就偏偏這次……”
“算是有好戲看了。”
“可不,以後啊,咱們還是小心點,見著這位,還是老老實實的喊一聲詹台先生,畢竟人家可不是我們能惹的人。”
“你這話說對了,讚同。”
“對對對,讚同+1。”
“加上我一個。”
“還有我,還有我!”
“+2。”
“+3”
“+9”
“……”
就在眾人聊天聊的很是火熱檔口。
有幾人還是忍不住的打電話聯係暮色酒店老板,身為老板的外甥惹了這麼大的禍,舅舅不來可不好。
這可是楊天隆舅舅的酒店。
就連當事人也是震驚了,目光呆滯的望著程妤沫,不,是程妤沫手腕上的白玉鐲和玉戒指。
“我……”
這下真的是惹禍了。
也是他百口莫辯的那種。
“詹台先生,那個,彆生氣,他是我那個兄弟,嗯,說話不經過大腦,所以,能放過他嗎?”
“啊對對,楊天隆腦子不好,經常這樣,由大人不計小人過,能饒了他嗎?”
“那個,詹台先生,我……”
幾人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彎下腰苦著一張臉試探問道。
程妤沫麵色神情清冷,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楊天隆“想讓我放了他,那你們剛才在做什麼,又為何不去阻攔他?”
“一開始你們不就是看中我是女人,覺得好欺負嗎,是覺得我像劉婉玲一樣?半個月前一具無頭屍案,還記得嗎?”
“真正的凶手是你們四人吧?”
“彆人不知道,我可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