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提前過個年。
陸寒洲乾脆把丁宏揚叫了過來,讓營裡炊事班送來了幾個菜,三人喝到九點鐘才結束。
徐子矜在王家聊天回來,陸寒洲已經把碗筷都收拾好了。
“沒醉吧?”
陸寒洲笑著搖頭:“怎麼會?昨天我也沒喝醉,今天更不可能喝醉。”
“你放心吧,我把握得住。”
那就好。
徐子矜真不喜歡醉鬼。
她站起身來,把衣服扔給陸寒洲:“趕緊洗澡去,我去把孩子們找回來。”
“好。”
孩子們睡了,徐子矜也洗好了澡,等陸寒洲進來時,她說了一下王媛媛的來訪……
“楊文靜不是首長家的孩子?她怎麼會這麼想?”
徐子矜張張嘴:“她說楊文靜長得不像爹、不像娘,有可能不是楊家的孩子。”
就憑這?
陸寒洲抓頭:“你們女人,想得還真多。”
啥叫我們女人想得還真多?
這是說,我們女人愛找事?
徐子矜瞥了陸寒洲一眼:“哼,你這是歧視女人!”
“不管她了,她愛折騰,就讓她去折騰吧,等她找到了答案,就死心了。”
“反正跟我沒關係。”
可不就是?
人家想折騰,就讓人家去折騰唄,跟他們夫妻又沒關係!
陸寒洲真覺得王媛媛在折騰:“我覺得是不可能的,首長和夫人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人。”
“楊文靜同誌要真不是他們的女兒,肯定早就發現了。”
“睡覺,彆人的事,咋不去想了。”
兩人不知道的是,此時的王媛媛回到了娘家。
“媽,我越來越懷疑了,她和我公公婆婆是真的一點相似的地方都沒有。”
王媛媛媽媽聽了後,沉思了一會才開口:“媛媛,這事非同小可,你彆去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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