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擺一張凳子在盆的外端,直到坐下才開口:“去疲勞的中藥,我下午去師醫院找中醫開的。”
“以前我剛進猛虎營的時候也經常泡,這方子特彆好,泡一會全身都輕鬆。”
還有這好東西啊?
徐子矜立即在沙發上坐下,沒等她脫鞋,腳已被人握在了手裡……
“乾嘛?”
陸寒洲認真地脫著鞋子:“幫你泡腳,這泡腳也是有技巧的。”
“先泡哪裡、泡多久,都有講究。”
“而且泡完後,再來一個腳部按摩,這樣才能達最最佳效果。”
徐子矜:“……”
——真的假的?
——泡個腳,還有這麼多講究?
可不管她信不信,後世的“洗腳工”已經上線了!
看到陸寒洲那認真的樣子,徐子矜心中很複雜。
這些天陸寒洲的表現,她自然是看在了眼底……小作怡情、大作尋死,這道理徐子矜懂。
“陸寒洲,你不必這樣。”
“那天的事,是我太計較,你不必放在心上了。”
這話一落,陸寒洲抬眼:“媳婦,你以為,我做這一切,是在贖罪?”
徐子矜抿抿嘴:“難道不是嗎?”
陸寒洲一臉堅定的搖頭:“不是,你是什麼樣的人,我清楚。”
“那天的事,我知道你已經放下了。”
“我之所以想替你做這一切,那是因為我想做,想做而已。”
“讓媳婦覺得跟著我幸福,我驕傲!”
“其實那事,你會生氣,恰恰也說明了,你在意我。”
“要是你心中沒有我,不管我做什麼,你也不會傷心難過,隻會恨。”
是的,徐子矜承認這句話非常正確。
女人往往喜歡在這個男人麵前作,是因為她喜歡上了他。
因為喜歡,才會矯情。
上輩子在楊勝軍麵前,徐子矜知道自己從來沒作過。
起初隻是委屈求全的討好,後來隻想著爭硬頸氣,卻從來沒想過要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