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十六歲初中畢業進了福利廠,已整整八年,從來都不惹是非。
徐子矜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上輩子他哥哥有過一段戀情,隻是對方父母不同意而結束。
後來她與哥哥上街時碰到一個神情萎靡、臉露淒苦、抱著個高燒的孩子在醫院門前討錢的女人。
她記得,當時哥哥把身上所有的錢都給了,還問她借了幾百。
她不懂,於是問為什麼。
哥哥說,那個是他唯一愛過的女人,隻是被女方的父母拆散了!
徐子矜前世的大嫂是她舅媽的侄女,也是自己媽媽強勢讓他娶的。
哥哥的一生,過得一點也不幸福。
後來她大嫂去了南方打工,扔下兩個女兒給自己哥哥。
她重生前,她都沒回來!
思索至此,徐子矜心裡有數了。
打人的人,恐怕就是這個女方的什麼人!
——肯定是女方父母叫來的人!
想到這,她開了口:“爸,如果我哥沒有得罪人,那他是不是有喜歡的人?”
“他喜歡的人應該不會,可會不會是那人的父母、兄弟啥的,或者是愛慕她的人出的手呢?”
兒子喜歡的人?
徐承張張嘴,一拍大腿:對呀,兒子都二十四了,叫他相親總是不肯……難道?
“嬌嬌,還是你腦子靈活,可以從這方麵查一下!”
有了方向,那就有了頭緒。
陸寒洲拿了鑰匙:“爸,我們去一趟哥的單位,肯定能知道些什麼。”
有道理!
“好!”
徐承隻是一條腿不好,平常坐輪椅,出門就用拐杖。
見他起身去拿拐杖,陸寒洲開了口:“子矜,你給爸拿拐杖,我背爸上車。”
“不用不用。”
徐承連連拒絕。
陸寒洲已經半蹲在他跟前:“爸,你就讓我儘一次孝唄!”
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