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這戰鬥力不行啊。
——這才三個回合呢,就困死了?
行吧行吧。
陸寒洲想,等她休息好了再繼續!
不能不說,陸寒洲的戰鬥力是非常驚人的。
次日醒來,徐子矜都傻眼了。
——天啊,快九點了!
——我的鬨鐘怎麼不響了?
徐子矜趕緊看一下鬨鐘,發現鬨鐘的響鈴被取消了。
她好想罵人。
不過才張嘴,卻發現桌上有一張紙條。
紙條上是陸寒洲那蒼勁有力的字:媳婦,我給牛伯伯打了電話,看房改約在上午十點半。
——我在想,你九點差不多應該會醒了。
看著這蒼穹有力的大字,徐子矜臉皮抽抽:這臭男人……真不知道怎麼說他了!
——行,你會算,可以吧!
昨天晚上,讓陸寒洲不要總折騰,他偏不聽,扮可憐,裝委屈,心滿意足才睡覺。
徐子矜心裡清楚,整個晚上,陸寒洲總共睡覺不到三個小時。
——男人啊,真是太不一樣了。
上輩子的自己,是多麼的卑微啊!
想到上輩子,徐子矜就想寫本書:論女人的戀愛腦。
長著一個戀愛腦的女人,特彆是戀的一個不愛你的男人,百分之九十九都沒有好結局。
十點半碰頭,這裡過去得一個小時,也得抓緊時間。
徐子矜趕緊換衣服,洗漱好,煮了個雞蛋泡麵。
吃好後,把幾大箱調料弄出來,下周陸寒洲會帶熊建富來拿。
到了無人處,徐子矜挪了一輛車出來,這輛車的外形雖然與這時代的差異不大,但它動力足,操控性好。
有車就是方便,快到京大的時候,她將車開到一個僻靜處,又挪回了空間。
十點十分,她到了京大教授樓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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