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家五個人在紡織廠上班,所有的人一年加起來不到三千塊。
五十多萬,她乾到死……不,她們全家人乾到死也賺不來這個錢!
“那薛俊才呢?”
餘老大道:“就是他牽的線,也被抓了。”
“現在薛家被抄了,從他們家的天花板頂上,搜出一捆捆的鈔票。”
天啊。
朱阿茵拍了拍胸脯:好在小姑子還沒嫁進薛家,要不然這老餘家就有一個坐牢的親家了!
“徐家到了沒?”
餘老大看了看鬨鐘,聲音中並沒有什麼喜氣:“應該快到了,說好九點到的。”
朱阿茵感歎道:“唉,這徐家……沒想到這麼厲害……還是小姑子有眼光。”
說到徐家,餘老大很是心慌。
想到那天公安同誌的話,他驚恐到了極致,甚至連身上的痛都忘了。
他真是沒想到,一個半瞎子,竟然有那麼硬的後台!
以後,可得巴結一點。
“以後對小妹好點,以前的事不要再提了,上回要不是你叨叨,我與二弟也不會去打人。”
朱阿茵:“……”
——現在來怪我了?
——當時可是你讓我出主意的!
這對夫妻在說著徐家,餘老二夫妻也在說著徐家……
“你是真傻,白白的挨頓打,這看病的錢,大哥去交了沒有?”
餘老二的妻子叫何蓮,想到自家男人那身傷,心裡就不舒服。
明明……得好處的是大哥,這蠢貨卻跟去幫忙。
差點進去了不說,還差點要被薛家牽連了。
要說陰人的手段,陸寒洲一點都不比那些地痞流氓差。
餘家兄弟表麵上一點傷都沒有,骨頭也沒傷到一根,可是這些天,全身都在痛。
兄弟倆全身都痛,一出來就去醫院做了檢查,可不管怎麼查,也查不到半點受傷的痕跡。
這都幾天了,爬起來就渾身都痛。
帶著痛,還得上班。
何蓮一說,餘老二也後悔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