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蕪小小的撇唇:“我當然在意,咱倆婚禮那天,行添哥被灌慘了,我當然要關心他。”
傅司九的這幾個兄弟裡,唯有盧行添最平易近人,也唯有他直來直去。
張以辭和單州心機深沉,貴公子作派,一向居高臨下,彆人輕易不敢攀扯。
連灌酒都隻敢挑盧行添。
若不是旁邊幾個兄弟護著,盧行添下不了桌。
聞言,傅司九意味不明地哂了下:“晚上正是為了這事。”
馮蕪不懂:“什麼事?”
“添子跟他女朋友分了,”傅司九淡淡道,“去哄兩句。”
說到這,他垂下眼,徐徐問:“去嗎?”
馮蕪十分無語:“你不早說。”
早提這事,她不早答應了。
“所以,”傅司九嗓音很涼,“隻有你行添哥叫得動你,是嗎?”
“......”
小心眼。
大肚皮。
趁時間尚早,馮蕪扔了句:“我去洗個澡換個衣服...”
不等說完,傅司九臉黑成鍋底,猝然拽住她手,匪夷所思:“你見他換什麼衣服?”
“......”馮蕪忍耐片刻,“我原本就打算洗澡換衣服的,熱、熱、熱!!”
眼看她下一秒就能炸開,傅司九立刻蔫巴:“洗,換,慢慢兒的,不著急。”
馮蕪重重哼了聲,踩著刁蠻的步子進了洗手間。
傅司九搓了下後頸,亦步亦趨跟上:“要穿什麼衣服,我幫你拿。”
“白吊帶,”馮蕪說,“闊腿褲。”
“......”
能不能換一件。
傅司九默默把話憋了回去:“好的~親祖宗~”
然而換完吊帶後,馮蕪站在鏡前,望著鏡子裡鎖骨上深深淺淺的瑰色,不由得惱了:“胳膊上也有,連腰側都有,你屬吸盤的嗎!”
“......”傅司九輕咳,“跟嫩豆腐一樣,特好吸...”
“還說!”誰讓他描述了,馮蕪脖頸發紅,“我這怎麼出去見人?”
傅司九有點想笑:“換一件唄。”
痕跡太多,吊帶隻有薄薄一塊布料,自然遮不住,馮蕪不情不願地換了件寬鬆清涼的長袖,堪堪過膝,露出一截骨肉均勻的小腿。
傅司九怎麼看怎麼喜歡,揉著她親了會,半哄半抱地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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