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是你勾的我?”傅司九捧住她臉,“老實點,少受罪,老子真能死你手裡。”
馮蕪撇過腦袋,委屈兮兮,悶悶憋了個字:“疼。”
她鼻尖紅通通的,唇瓣因委屈嘟了點,整個人都是含苞待放的嬌美。
傅司九控不住,捏緊了她臉蛋,狠狠親了一口,旋即俯身,不錯過一寸角落的吻她。
馮蕪眼睛驟然睜大,兩隻腳不安地掙紮,很快又被男人握進掌中,滾燙落在無法承受的地帶。
細細的嚶嚀充斥在臥室,冷氣起不到一絲作用,悶熱、黏膩。
半夜似乎下起了陣雨,雷聲轟鳴,閃電劈在半空,窗簾拉至一半,影影綽綽地映出女孩子濕潤的睫。
傅司九沒敢開燈,躡手躡腳地清理,將被女孩子踢到半落的被子拽了上來,把她重新包裹進去。
馮蕪秀眉微蹙,一聲輕哼,鬨脾氣地彆過身。
“......”傅司九輕咳了下,手掌揉揉她腦袋,被情|欲磋磨過的嗓子半啞著,“藥有用嗎?”
誰能平靜自如的跟他討論藥不藥的問題,馮蕪大半張臉埋到被中,睫毛淋過雨似的,楚楚可憐的動人。
房間殘餘幾許曖昧的氣味,傅司九掀被子上|床,小心翼翼將人摟進懷中。
雨水淅瀝,被風刮到玻璃窗,滴滴答答的,倒添了些寥落。
傅司九唇角揚出笑,戲謔道:“就跟我嬌氣是不?”
麵對彆人時堅強的要命,那點子脆弱全留給他了。
偏他受用得很。
自己姑娘自己疼,若她不跟自己鬨,倒顯得他沒用,連個依靠都給不了人家。
馮蕪嫌他吵,佯裝咬他,卻咬到一嘴睡衣布料。
傅司九胸膛顫著,又輕又低地笑了下,饜足後通體舒爽,主動把手腕橫在她唇邊,供她發火用。
馮蕪忸怩:“拿開。”
嗓子都沙了。
“給你咬,”傅司九用氣息道,“讓你疼是我不好,你讓我疼回來,行不?”
他知道自己最後失控了,給她哪哪兒都弄傷了。
話剛落,一道閃電從疾風驟雨中劈過,將昏昧的房間映成白晝。
來不及多想,傅司九本能地捂住她耳朵,將人牢牢護在懷中。
那陣自不待言的雷聲響過後,馮蕪眨巴眨巴眼睛,從他胸膛抬頭。
“傅司九...”她黏糊糊的。
男人垂眸。
馮蕪抬起下巴,在他殷紅的唇角親了口,咬出甜甜的調:“喜歡你。”
“......”歡喜不受控製,悄悄從眼中跑出來,傅司九抵住她額頭,萬般滿足,“我愛你。”
翌日,下了半夜的陣雨初停,烈日高高升到正空。
遠處傳來似有若無的蟬鳴,整個闌璽都陷在平靜的祥和中。
馮蕪身上骨頭散了架,又困又累,連呼吸都輕輕的,多一絲力氣都不願用。
偏某個食髓知味的男人又親又揉,鬨的她快哭出來,小手綿軟無力地推拒:“還要睡。”
“嗯,”傅司九應著,動作卻一點都沒停,“你睡。”
“......”
昨晚有所顧忌,一步一步的哄著誘著,就這還給她弄傷了,都沒敢儘興,傅司九咬住她耳珠,閉眼喘息:“剛檢查過,紅腫退了。”
馮蕪嗚嚶出聲:“可我就是疼。”
“好,疼,咱們家一切都聽你的,就這事我做主,行不,”傅司九順著她話哄了兩句,終究掩不住惡劣,重重咬在她鎖骨,“多做做,才能早點適應。”
說罷,他顫著手,重新撕開一隻方片。
旖旎未曾擴散,門鈴猝然被人按響。
傅司九咬了咬牙,理都不帶理的,繼續自己的動作。
門鈴一聲接一聲,聽起來極為焦急,像是有什麼救命的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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