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來結果顯而易見了,”餘荔荔輕撫了下下巴,“隻怕克爾還等著如果夜平人沒有成功的話,便讓我動手,隨後把我殺了,好給我安個夜平奸細的身份啊。”
穆行重點頭,隨後說道“你來的時候不是還帶了兩個小的嗎,這時候便派上用場了。”
餘荔荔想了想,提筆寫信,折了後遞給穆行重“白日裡隻怕那克爾還在盯著這邊,今天晚上過去吧,讓果子明日一早趕著城門開回沙圖。你明日走之前再多磨蹭會兒,磨到午時蹭了飯再走,那等出了北戎地界就下午了,來得及。”
穆行重應了,將信收了後問道“我之前給你的信收著了吧,怎麼也不給我回個?”
餘荔荔自然知道他說的是桃花那封,但一想到某人那句“之子於歸,宜其室家”,特彆是加上剛收到聖旨讓“嫁”給他,不由得生起了悶氣,此刻故意裝不知道“什麼信?我沒收到啊。”
說著有些不自覺地捂了下自己胸口放錢袋那個位置。
畢竟談判前夜剛溫存過一番,穆行重自然知道自己那破錢袋被某人當寶般在胸口處貼身放著,此刻看他神態就猜到某人是裝的,於是乎佯怒道“這送信之人辦事兒忒不仔細,莫不是貪看上了那桃花,回去我便將他五馬分屍了!”
餘荔荔……
“咳,這兒呢。”餘荔荔微窘,乖乖地把錢袋從衣襟裡掏了出來,而後拿出了信和那已經乾了的桃花。
穆行重微眯了眼看他,眼裡儘是狹促的笑意。
“沒地方放,隻能塞到錢袋裡了。”餘荔荔乾笑。
“專門貼心口放著?”穆行重眼睛又彎了彎。
“不,”餘荔荔看他這樣子就知道此人剛剛那句“五馬分屍”是故意的,也不慣著他,“再破那也是生辰禮物,我隻是怕放在其他地方會把某人的心意給揉爛了,畢竟某人窮酸的很,這錢袋沒了是買不了新的送我的。”
說罷又補了一句,“順便提醒自己,以後少跟窮酸的人處朋友,要不然,還得收破錢袋。”
穆行重……
“朋友?”穆行重盯著他,剛剛的笑意換成了危險。
餘荔荔倒像沒聽到這句,把信和花悉數裝好塞回衣襟裡。
“朋友?”穆行重再次重複。
餘荔荔笑眯眯“不是朋友。”
穆行重滿意了。
“是穆小相公。”專門把“小”這個字加了重音。
穆行重……
“你確定是‘小’?”穆行重眼神更加危險。
餘荔荔原意是想說他是嬌滴滴的小相公,加了重音說出口後才發現有歧義,忙補道“誇你呢,說你唇紅齒白、長得不賴。”
穆行重微微一笑,隨後猛地把人抱了起來,往床邊走去“我可不覺得你那是在誇我。”
餘荔荔慌了,畢竟剛被某人吃了一通,現在腰還痛著,忙喊道“不小!不小!我剛剛說錯了!你最大!你全家都大!!!”
穆行重……
院子裡的侍衛……
外圍聽牆角之人聽了半晌隻聽到了這麼一句話後……
“晚了。”將人放在床上,穆行重手開始活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