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行重想了想,到底還是給他解了開來,把人拉過來跪坐在自己雙腿兩側就準備向後麵靠去。
餘荔荔心下一緊,忙護了他的背“我說祖宗,你那傷還沒好全,仔細著點兒。”
穆行重心裡頓時一暖,但想起某人剛剛那話,又忍不住將他護在自己身後的手抽了出來,握在手心裡不滿道“什麼叫我就這個德行?什麼叫不用管我?”
“這不是我跟你親近些麼,人家再怎麼說也是我們邀請的客人,好歹客氣點兒。”餘荔荔將手抽了回來,再次覆上他的背,給他輕按著。
“可他心喜於你……”穆某想起這茬就覺得心裡堵得慌。
餘荔荔實在無奈了——喜歡不喜歡這種事情,實在說不清道不明的!
於是乎忿忿起了身“你不來便算了,少拉著我扯這些。”
穆行重心裡更堵,拉了胳膊就把人再次拽著坐了下來,手順著背向下而去,同時另一隻手扶著後頸便將嘴巴堵了上去。
餘荔荔有些吃痛,想罵他一頓,奈何嘴巴還被狗崽子叼著,卻是說不出話。
不但如此,後方也很快被拿下了。
前後夾擊,餘荔荔已經夠難受了,可這人,偏生不給他個痛快,隻有一下沒一下地跟他慢慢來。
……再這麼下去,隻怕他明天要廢了!
又是煩躁又是鬱悶,還夾雜著心癢癢,抓心撓腮地,眼圈直被某人逼得泛了紅。
餘荔荔心裡恨得緊,又說不出話,實在無法了,隻好輕輕按了一把某人背上的傷,看他終於鬆了口,忙道“彆了彆了,你非得逼死我了不可,還不如一劍殺了我痛快的!”
穆行重看他在剛剛那番動靜下眼周已經微紅,加之眉眼間那些說不清的風流韻味,隻覺心怔怔,眼神瞬間暗了,拉了他的腿便說“……完了阿荔,我可能有病,我想狠狠地欺負你,想看你被我欺負地哭出來……”
餘荔荔……
給了他一個冷冷的微笑“把‘可能’去了!”
穆行重從令如流“嗯,我有病。”
餘荔荔……
來不及罵他一頓,餘某已經張不了口了,隻剩下河間風鳴振振,以及屋內私語泠泠。
到最後,隻好拉著穆行重沒有褪儘的衣襟哀求道“好了吧,彆來了,你再要,我明天就真不能好好走路了的……”
這下成了穆某微微一笑了“先跟你說了啊,偷跑的還沒算的,這隻是利息。不過既然某人都求饒了……”
餘荔荔看他盯著自己,心裡有不好的預感。
“喊聲好相公來聽,就放了你。”
餘荔荔……就知道!!
冷笑一聲“你做夢。”
穆行重冷不丁地動了下。
“你——”餘荔荔瞬間吃痛,手裡死死攥了某人的衣服,咬牙道,“穆行重!!”
“喊一聲。”
“不可能!”這是他的底線——若是真喊了相公了,那他就真是……那喊了相公的人了!
反正絕無可能!!
餘荔荔心內無聲呐喊。
穆行重看他這寧死不張口的樣子,心裡難耐的很“阿荔當真是有骨氣。”
餘荔荔隻憤恨地瞪了他一眼。
穆行重看他這樣都不願叫,心裡又無奈又悶得慌,恰在這時好似聽到外間有什麼動靜,於是端著人就準備去踢下門,告訴外間之人彆來壞他好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