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就被趕出豪門白蘞薑附離!
白蘞隻用減字譜記下了這首歌主旋律,是這首歌的骨架跟靈魂。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
但作為一個古代人,對現代樂器了解不多。
一首歌編曲實在太重要了。
一個編曲者要懂各種樂理,學會搭配各種樂器來編寫伴奏,讓音樂更為豐富。
這點對於從小就玩音樂的簡仲友來說並不難,他參與過不少編曲,甚至於他根本用不到音樂庫,他從才子才女遍地走的音樂學院隨便抓個人,都能當場幫他演奏編曲需要部分。
欣姐將優盤跟兩張紙收起來,“我回去就聽。”
實際上欣姐對白蘞這麼短時間內的作詞作曲並不抱很大希望,畢竟白蘞不是專業的。
不止欣姐。
白蘞也覺得自己跟欣姐他們可能有代溝,不知道這個年代能不能適應她的審美。
她想了想,對欣姐道“你們回去聽聽,實在不適合就算了。”
白蘞東西學的雜,古箏她跟京城第一琴師學的,琴師當年隻教了兩個人。
她跟三公主,懷安公主要學得比她好。
當初天下會古箏的人太多了,百花齊放,以琴會友。
對女性比現在要苛刻得多,而懷安公主以十六歲的年紀都能在裡麵殺出重圍。
可惜懷安公主沒有學完,她把琴留給白蘞,十八歲孤身和親。
後來,白蘞也沒學完,遠赴戰場。
現在很多小視頻包括路曉晗都剪輯過大永這一段的曆史,都說這段曆史無法複製,因為一頁頁翻過去都是遺憾。
“小鷺晚上就要回去錄歌,後天進組,”張媽看著後院這群孩子,“晚上大家都在這吃飯,我們都買好菜了,老張都洗好了。”
這次張世澤就已經不在,下次再這麼齊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白蘞回過神,“好。”
她現在已經能很平靜的回想這些事了。
白蘞微微低下頭,長睫半斂著,夕陽灑下的金光溫柔地覆蓋在她身上,她拿著手機,給蘭斯還有紀衡各發一條消息,她會在外麵吃,晚點回家。
張媽又去前麵的奶茶店,找楊琳跟遲律。
大家對遲雲岱都很熟悉。
尤其聞其,遲律看他一眼,聞其就覺得自己馬上就要去找張世澤了。
遲雲岱坐在沙發上,衣服整潔,不苟言笑。
彆人也不敢去跟他開玩笑,隻是在看到張媽切了個水果出來時,有強迫症的遲雲岱他終於沒忍住。
站起來去廚房,把張爸張媽趕出來。
“哢哢”一頓切。
張爸拿著刀站在廚房門口,看著把黃瓜切成細絲的遲雲岱,然後猶疑地看著張媽“你……你背著我請了廚師回來?”
張媽狠狠拍了下張爸的腦袋“跟你說了多少遍,這是遲律師!”
張爸“……”
雖然張媽已經跟他說過無數遍遲雲岱大殺四方這件事,但是……
張爸看著廚房。
這真的是一位正經的律師?
吃完飯,欣姐就帶著閆鷺離開了。
她們要連夜回北城錄歌。
等到車上之後,欣姐才讓司機打開後座的燈,看白蘞給她的兩張紙。
第一張紙是樂譜,她沒學過,看得不是很懂,就翻到第二張。
第二張是整首歌的填詞。
欣姐從上往下慢慢看,表情由隨意變成震驚。
……
再舉杯
敬天家
又敬萬裡天下
我既生來反骨
又何懼千軍萬馬
天地若不與我
便與天地於腳下
不過是來世琴棋書畫詩酒花
待我上馬提槍再披戰甲
確定好閆鷺的角色後,《大永》就把閆鷺的劇本給她,欣姐不太了解《大永》這一部分曆史,但看了劇本。
白蘞這首歌詞,是真的將這個人物一生全都洋洋灑灑地給寫出來了。
這歌詞是真的驚豔到欣姐。
“閆鷺,你看看。”欣姐直接把歌詞給閆鷺看,“白小姐寫的詞。”
閆鷺將歌詞拿過來,坐直從上往下看。
“曲呢?”好半晌,閆鷺輸出一口氣,直接找欣姐要曲。
她學過樂理,能大致哼出來。
欣姐將另外一張紙給她,白撿應該就是白小姐,就是那個“簡”欣姐沒有聽過,“我想過了,如果作曲跟編曲不會太差,你就直接可以用這首歌。”
閆鷺沒有回她,隻看著曲。
欣姐現在手邊沒有電腦,沒法聽優盤裡的歌,她不由催促司機,“你再開快一點。”
早點到達北城,就能早點聽到這首歌的整體風格。
身邊的閆鷺,大致哼完整首旋律,久久沒有回過神。
欣姐是想著作曲跟編曲不會太差就行,畢竟白蘞都跟她叮囑過,不適合可以換掉。
但她哪裡會知道,寫下這首曲子的是白小姐本人,白蘞是覺得自己比不上三公主,但是她忘了她那位老師是誰,能同時收下她跟三公主,她的天賦還用說?
翌日。
星期六一早。
白蘞跟薑附離去給張世澤上課。
看到兩人,張世澤十分感動,一把鼻涕一把淚。
“薑哥,”一個小時課程上完,張世澤小聲詢問薑附離,“你覺得我現在這樣,有幾成希望考到江京政法大學?”
他覺得短短一個月不到,成績突飛猛進。
薑附離讓白蘞先走,聞言,瞥他一眼,“我建議你現在不要提政法大學。”
“啊?為……”張世澤一愣。
沒太懂。
薑附離抬手“我怕他告你誹謗。”
張世澤“……”
一旁的獄警低著頭重新把張世澤的手拷上。
沒辦法,江京政法大學,在整個亞洲都鼎鼎有名,畢竟遲律在國際上大殺四方,查到他出自江京政法大學,名聲水漲船高。
裡麵沒有一個庸才。
張世澤聽出了薑附離在內涵他,內涵事小,他現在開始擔心他能不能考上政法大學。
他看薑附離這樣子就知道,考不上……
遲律真的會大義滅親。
為什麼他們一個個都如此變態?
外麵,車上。
白蘞坐在副駕駛。
她鬆鬆靠著椅背,頭微偏著,懶散地靠在窗戶上,手機擱在耳邊,是紀衡的電話。
“今天星期六,”手機那頭,紀衡在往煙袋裡塞著煙草,聲音含糊不清,“任家說有北城的名師來上課,你要不要去?”
紀衡知道白蘞讀書努力。
所以在任謙給他打電話之後,他特地詢問白蘞。
紀衡也很清楚,學業上有老師幫助會走得更順,儘管不想跟任家有很多牽扯。
但是關係到白蘞,紀衡一向能進退自如。
白蘞沒開免提,但也沒捂住話筒,車子空間就這麼大,薑附離坐在駕駛座,係安全帶的手頓住。
他就著側身的姿勢,風輕雲淡地抬頭朝白蘞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