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樸太峰騙走,歐陽沂假借上廁所的名義迅速換了自己的戰衣,戴上口罩,在確定沒有人過來的情況下,轉出繩索上的摁鈕,"嗖嗖嗖"地,繩索的另一頭就牢牢地吸住了樸永哲書房的那扇落地窗。
看了一眼四周沒人,歐陽沂快速地借由繩索爬到了落地窗外,伸手輕輕地敲了敲玻璃。
自己果然沒有猜錯,樸永哲那隻老狐狸真的用這麼大的防彈玻璃保護他的書房!
換言之,裡麵肯定是放了重要的東西,那自己要拿到的文件也有很大可能就在裡麵。
從背裡的包包裡拿出早就已經準備好了的槍,裝上消音器,歐陽沂在空中調整了一下自己的位置,以防待會兒用子彈對付防彈玻璃的時候會抵抗不住反彈的力度而受傷,等一切都覺得ok了,歐陽沂才從褲腿裡摸出兩粒子彈給槍上膛。
一定要打穿啊喂,不然光是這兩顆硬芯穿甲彈就虧大本啊!
身上僅剩下的兩粒啊!!!
用手指比劃了一下待會要打中的位置,然後歐陽沂就把槍頭對準那個位置,連開兩槍,差點沒把自己的手給震廢了!
把槍塞進包包裡,歐陽沂趕緊甩了甩自己被震麻了的右手,在看見玻璃上留下的裂紋和彈孔時,眼眉得意地挑起。
雷諾凡送來的槍還真沒讓自己失望啊!
不對,自己又想到他乾什麼?
歐陽沂趕緊甩了甩頭,把雷諾凡從自己腦子裡甩出去,然後用彆在腿上的匕首慢慢割開碎裂的玻璃,直到能容得下一隻成年貓咪的體積時,歐陽沂才收起匕首,活動一下筋骨,準備行動。
耳機裡突然傳來刺耳的擦擦聲,雷諾凡皺起眉頭這小東西又在做什麼事情了?
成功從一個比自己身體小很多的洞裡鑽了進去,雙腳落地的時候歐陽沂差點為自己鼓掌,還是老頭子想得周到,讓自己從小就開始練習身體的柔軟度,所以才能輕而易舉地進了樸永哲的書房
技多防身,還是蠻有道理的。
進了房間,歐陽沂從裡麵拉上窗簾,然後掏出手電筒開始尋找自己要的東西。
書桌?
沒有。
沙發、茶幾?
也沒有。
書房裡所有的壁畫、花瓶?
還是沒有。
來來回回找了好幾遍,歐陽沂都沒有發現什麼藏著秘密文件的地方,心裡不禁懷疑這裡到底是不是樸永哲的書房,可是這裡的傭人應該不會認錯吧?
明明是問過以後再三確定完畢才來的!
就在歐陽沂垂頭喪氣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聽見門外麵傳來兩個男人交談的聲音,本來歐陽沂倒是對偷聽來的八卦是不感興趣的,保不準還能聽到一些男人們私底下的醜事,但一聽到他們提起普曼酒店,歐陽沂抓著窗戶下去的動作頓時停了下來,繞到門邊上仔細地聽著兩個男人說話。
“不知道是不是臨近議員大選了,局勢越來越不穩定,居然有人敢去普曼酒店鬨事!”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歐陽沂不禁擰起了眉頭那個狗眼看人低的議員徐再河?
“徐議員你有所不知,這件事不怕他們鬨,就怕他們鬨不大,不熱鬨。”
歐陽沂冷哼,果然當官的沒好貨,好貨不當官。
“鬨事歸鬨事,但普曼酒店終歸是外國人的酒店,在這裡鬨起來沒什麼好處。”徐再河的聲音裡是很明顯的擔心。
“嗬嗬,徐議員,這你就不用擔心了,煽動的那些人都是當地的混混,已經交代下去了,隻要事情一鬨大,他們就馬上離開,剩下的就是民眾的事情了,就算普曼酒店之後追究起來,我們也可以把責任推在那些民眾身上,到時候那麼多人,隨便抓幾個小懲大誡一下,這件事也就過去了。
人渣啊人渣,原來是他們自己搞出來的?讓無辜的群眾背黑鍋?
太不是人了!!!
“嗯哼!”徐再河清了清嗓子,低聲說道“鬨事的起因也說清楚了?”
“清楚了,恐怖分子入住了普曼酒店,會對韓國政黨人士不利,就憑這一點,煽動民眾就很容易。”
“那現在警察去了沒有?
一切都要安排好了,免得會引起彆人的懷疑!”
“放心吧,徐議員,你交代的事情我什麼時候讓你失望過?你就好好在這裡享受酒會吧,剩下的事情就不用操心了。”
“恩,事情鬨大了,相信樸永哲這個迫不及待想要坐上總統位子的笨蛋就會出麵調停,到時候就看他怎麼出醜,嗯哼!”
恐怖分子?暴亂?
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