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何要擔心你?”冷靜下來的喬木,轉身,瞄了鳳江一眼。
“你又不是我什麼人,警告你!以後彆跟我說亂七八糟的話!”
她這兩天是怎麼了?為了一個男子哭,為了一個男子著急,為了一個男子不能自控?
再這麼下去,她就不是喬木了,而是一個怨婦,喬木最不屑的,就是怨婦這種女子。
喬木沒再說什麼,舉步往外,離開了房間。
“我警告你們兩個,以後彆再說我喜歡他的話,我怎麼可能喜歡他?”
“如此愚蠢之人,我一點都不喜歡!”
“從現在開始,我守外麵,這兒有什麼事情,你們處理,我沒這等空閒!”
可笑!她為什麼要為一個男子乾著急?她可是喬木,沒人能乾擾她的情緒!
喬木沒回頭,在鳳九兒和小櫻桃不解的目光之中離開了。
“砰”的一聲,門剛被打開,又被無情地摔上。
鳳九兒和小櫻桃收回視線的時候,隻見換了衣裳的鳳江走出房間,出現在她們跟前。
“什麼情況?”小櫻桃皺起了月眉。
“不知。”鳳江搖搖頭,目光還鎖在被關上的大門上。
鳳九兒將手中的紙,遞給小櫻桃。
“按照這個藥方,至少帶十貼藥過來,記得,先去管家那兒收賬。”
“好。”小櫻桃接過藥方,站起。
她回頭看看鳳江,再次問道:“你和喬木怎麼了?她明明很緊張你,為什麼突然就生氣了?”
鳳江看看小櫻桃,用求助的目光看向鳳九兒。
鳳九兒站起,回頭看著他,聳了聳肩:“彆問我,我也不懂。”
“大家都說女人善變,喬木卻不是善變的人,她要是真的上心了,絕不會輕易放棄。”
“也許,她隻是不懂得去表達。”
“走吧。”鳳九兒舉步往內房走去,“給你治療。”
劍一接到喬木的通知說九兒找他,他推門進來的時候,鳳九兒隻給他留下背影。
緊接著,懵懵懂懂的鳳江也走了進去。
小櫻桃看看他,從他身旁經過,離開了。
廂房裡,隻剩下劍一一人。
他看了那扇沒關上的房門一會兒,舉步走了過去。
當天晚上,喬木一人,坐在東廂主殿的屋頂上喝酒。
突然,有幾個影子在眼前一晃,她蹙了蹙眉,扔下酒壺,站起。
黑衣人似乎看見了喬木,不敢靠近,唯有往另一邊而去。
喬木手握龍舌銀槍,一蹬腳尖,快速追了上去。
她剛放下的酒壺,滾了幾下,落到了一樓地麵上,“砰”的一聲,摔得粉碎。
還在廂房裡研磨藥材的小櫻桃,聽見聲音,大步跑了出來。
“喬,喬。”她抬起腦袋,往上麵張望,“喬,怎麼了?”
小櫻桃不敢大意,沒得到喬木的回應,她立即跑去,推開了主殿的門。
“包先生,龍大夫,喬,不見了。”
小櫻桃跑進內房的時候,鳳九兒正在給鳳江針灸。
聽見聲音,鳳九兒站起,轉身看著小櫻桃:“怎麼回事?”
“喬一直都在屋頂喝酒,剛才一隻酒壺掉了下來,我喊她,沒回應。”小櫻桃著急道。
“走。”鳳江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