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水師笑了笑:“既然是家師留給您的,就不會有假。”
“至於這如何打開,就得看您了。”
“家師說了,能打開,是緣,打不開,亦是命。”
老館主離開祁家時,無人知曉。
他就像沒來過一般,隻是在離開時給南傾發了一條消息。
【丫頭,我有點事不在南城,這期間若是殯儀館有任務,你就辛苦多跑跑。】
南傾看到消息是在下午。
意識到老館主是在風水師那兒發生了什麼才突然說要離開殯儀館,不放心的南傾特意拉著祁鬱跑去了客院。
然而,風水師隻是笑笑:“這對他來說或許是好事,也可能是憾事。”
“您彆急,急也沒用。”
“他吩咐了什麼,您照做就是了,剩下的,該知道的時候會知道的。”
風水師一席話總結下來就是,說了,但等於沒說。
南傾:“……”
突然就很無語。
你們玩兒風水的都這麼神秘神經)的嗎?
想法剛落,風水師幽幽開口:“小丫頭,心裡罵我呢?”
南傾:“??”
祁鬱一臉吃瓜的看向自家老婆,心想自家傾傾表現的這麼淡定,您也能看的出來?
南傾被戳穿沒一點窘迫,一本正經:“誇您呢。”
話落,她拉著祁鬱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
想聯係老館主也聯係不上,他就像是消失了一般。
南傾歎了口氣,知道以老館主的能力,若是不想讓人找到,她怎麼努力也沒用。
雖然擔心,卻也隻能作罷。
第二天,風水師起早,祁夫人和祁鬱陪著去看幾個樓盤風水。
原本南傾也要一起的,但老館主吩咐她照看著殯儀館,今早秦叔打電話過來,下午有一個逝者要送過來,她隻得親自去一趟。
到了殯儀館,原本一個小時後才送過來的逝者提前送了過來。
來的是一群西裝筆挺統一著裝,看起來凶神惡煞的高大男人。
黑色的商務車座椅全放倒,撲麵而來的血腥味。
南傾看了過去,是一具焦黑的遺體。
血腥味中還帶著淡淡的火藥味。
秦叔說,這是雲城邊境黑幫老大,他家人曾經幫助過老館主,所以老館主答應送他最後一程。
隻是這種在爆炸中被波及而造成的肉體灼燒程度,處理起來很難。
火藥和各種碎片嵌入被炸爛的肌膚,得把裡麵的各種碎片雜物扒開腐肉一點點的清理乾淨。
還得修複容貌,可謂大工程量。
重點是,對方態度很囂張,一點也沒有要配合的意思。
一看到來的是一個小姑娘跟個老頭子保安,對方走出來一個人高馬大的男人,氣勢洶洶:“老館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