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周末,肖博他們組了一個局,讓我問問你的意見。”
南傾不喜歡吵鬨,肖博他們都知道,尊重南傾的意見。
南傾捧著牛奶杯,目光落在祁鬱身上,詢問:“你不是答應了,周末給我做模特嗎?”
她生怕祁鬱反悔,眼神急切的盯著他。
祁鬱以為她忘了,原本是打開話匣子準備套路的,沒想到自家老婆這麼直白就開了口。
祁鬱輕咳一聲,被她眼裡的純淨專業弄得有些心虛,“我以為你開玩笑的。”
“我認真的!”南傾實話實說:“你的身體,是每個學醫和繪畫的人心中夢寐以求的完美模板。”
“我還擔心你會後悔呢。”
看得出來,南傾是真的很饞他的身子。
祁鬱還是第一次被自家老婆用這麼熾烈的眼神盯著。
“完美模板”四個字讓祁廳長內心暗爽的同時,又有些失落,自家老婆饞的是自己的身子,但不是自己的身子。
輕咳一聲,祁鬱試探性問:“我沒有這方麵的經驗,需要我做什麼嗎?”
南傾擺了擺手,不在意道:“什麼都不用做。”
“脫光了坐在那兒就可以。”
此話一出,兩人都沉默了。
南傾看到祁鬱臉上的尷尬,後知後覺的補充:“我的意思,你隻需要坐在那兒,剩下的交給我。”
這話……也不太對。
祁鬱眉梢微揚,看南傾的眼神逐漸變得複雜。
他輕咳一聲,試圖給自己正名:“其實,我也不是這麼沒用的。”
南傾自己都想歪了,更彆提祁鬱,她連忙製止:“你知道的,我手底下解剖入殮的屍體少說也有幾十具,其實人體構造在我這裡都一樣的。”
她想說的是,她真沒有色眯眯。
可這話顯然傷到了祁教授。
某人肉眼可見的沉默了。
南傾覺得自己得哄哄。
“當然了,你不一樣。”她還沒說話,就紅了耳朵,一咬牙,勇敢表達:“看到你,我會臉紅心跳。”
“還會控製不住的臆想。”
南傾想挖個洞給自己埋了,太尷尬了。
祁鬱不會覺得她是為了滿足自己才找借口讓他當模特的吧?
南傾有些懊悔那晚的衝動,“如果你介意的話,其實不畫也是可以的。”
“我很高興。”祁鬱盯著自家老婆,眼神熱切:“你對我感興趣,我很高興。”
他牽著自家老婆的手,在她手背深深地親吻:“你想怎麼做,我都聽你的。”
南傾被他嚇得咳了好幾聲。
連忙道:“你放心,我不會揩油的。”
祁鬱點頭:“沒關係,我是你丈夫,你就算吃乾抹淨,也理所當然。”
說罷,某人還一臉英勇就義的重複:“夫妻之間,做點什麼天經地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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