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傾的假期還剩兩天,老館主生怕她耍賴,結束了這個案件就又跑路了。
南傾無奈,點頭,“是我自願回來的。”
話音未落,老館主就遞給她一塊身份牌。
“歡迎回來。”
南傾太陽穴一跳,怎麼感覺老館主早就準備好這一刻了呢?
她伸手接過,正好沈聽的遺體被從車上推了下來。
南傾邁開腿就跟了上去。
沒有耽擱,直接將沈聽遺體推進解剖室,而沈夫人被蘇院長請去了審訊室。
為了最大程度的保存沈聽遺體的完整性,南傾並沒有大麵積解剖。
而是從她耳後針孔的位置取了一小塊樣品送去檢測試試能不能檢測出藥物殘留。
雖然希望渺茫,但若是能檢測出藥物殘留,就可以最大程度縮小致死範圍,針對性的解剖以保存沈聽遺體驗證度。
而沈夫人那邊,由於沈聽住院化療期間都是沈夫人陪在身旁,她成為了第一順位嫌疑人。
蘇院長親自審問關於沈聽離世前的所有細節。
沈夫人雖然疲憊不堪,卻事無巨細的一一交代出來,她清楚,自己交代的越詳細,對後續的調查越有幫助。
與此同時,檢察院已經派出人去調南城醫院的監控以及排查沈聽住院期間所有與她有過接觸的人員。
下午,初步檢查結果出來,確認沈聽生前的確被注射了毒藥。
是一種邊境生產的窒息型試劑,前些日子剛在緬北被生產出來。
這種窒息型試劑分為三個注射周期。
第一次注射會讓人怕冷,體感溫度比正常人低五六度,時隔一天注射第二次,會讓人精神恍惚,也有一定的“癮”,會下意識渴求著什麼,如同螞蟻鑽心生不如死。
三天後,最後一次注射,從表麵上看上去死者就是突然的死亡,不會有任何異樣。
正常來說,被注射這種窒息型試劑,死者沈聽舌頭不會出現發黑的異常情況。
出現這種情況,大抵是因為沈聽服用抗癌中成藥,其中某味中藥藥劑與這種窒息型試劑發生了反應,隱性無症毒品狀變成了顯性毒品。
南傾看著解剖台上透著孤獨感的沈聽,一時間不知道她是幸還是不幸。
死因初步確定,接下來的屍檢有了目標就會快很多。
由於已經開啟了司法程序,南傾還是選擇了胸腔解剖,分彆從她的內臟組織和血液提取樣品送往檢驗,進一步確定死因。
結束後,她將沈聽被剖開的位置,完完整整的重新縫合好。
針線穿梭在她的皮肉之間,南傾采用了最細的縫合針線,每一針都落的極其完美。
不盯著看的話,肉眼幾乎看不到傷口縫合的痕跡。
把沈聽的遺體放回去,親自鎖好後,南傾才進入實驗室隔絕了所有人,一個人完成接下來的檢驗工作。
一直忙到後半夜,祁鬱發來消息,要過來接她下班。
南傾直接拒絕。
她答應了老館主,在結果出來之前不會讓任何人有機會插手。
為了加快屍檢進度,南傾直接申請了加班。
整個實驗室的機器跟著她沒日沒夜的運作,從天黑到天亮,南傾整理出了幾份報告。
還有幾分正在檢測中,下午才能出結果。
而檢察院派去現場審查的特警部隊也有了一點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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