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眼神對視,如遇知己。
當著祁鬱和南傾的麵開始蛐蛐顧家人。
南傾看著祁夫人精力十足的模樣,眼底藏不住笑容。
在祁夫人這個年紀,沒有被生活磨平棱角,還能活的肆意自在,可見祁家主將她保護得多好。
隻有被愛的人才能無畏世俗自由自在,年齡對她來說隻是數字不是限製。
祁夫人真正的活成了無數人夢寐以求的模樣。
祁鬱見南傾盯著祁夫人笑得溫柔,微微彎腰,目光深邃的看著她:“今晚來的人有些多,你不必全都認識,一會兒若是累了,告訴我,我帶你離開。“
他知道南傾大概不喜歡應酬場麵,非必要,以後儘量不折騰她。
南傾已經來了,倒是沒想這麼多。
“好。”她輕聲應下,感受到祁鬱落在她身上灼熱的目光,默默移開了視線。
感受到自家老婆的羞澀,祁鬱無聲勾唇,被她可愛到了。
牽著她堅定的走向電梯。
祁夫人和牧稚也跟了上去。
電梯內,祁夫人跟牧稚正在討論今晚的菜品和甜點,祁夫人喜歡牧稚這活蹦亂跳的性子,聽說她喜歡吃巴斯克蛋糕,當即決定給她開後門。
“南齋坊的糕點師今晚就在後廚,一會兒你想吃什麼口味的,讓他一對一給你做。”
牧稚被祁夫人的大手筆嚇到了,沒想到第一次見祁夫人就沾南傾的光,體驗到了被富婆祁夫人大手筆寵溺的場麵。
她眼睛都亮了:“阿姨,您還缺女兒嗎?”
祁夫人就祁教授一個兒子,嫁入祁家是不可能的了,她可以倒貼的。”
“我喜歡你,以後你就叫我乾媽,隨時陪傾傾回家,想吃什麼乾媽帶你吃。”
牧稚幸福死了,人生巔峰全靠姐妹啊。
她點了點頭,就差立刻下跪認親了。
這兩人隔著幾十歲,偏偏一見如故。
南傾和祁鬱對視一眼,滿臉無奈。
罷了,他們開心就好,彆說認乾媽了,他倆就是處成姐妹也無所謂。
電梯抵達,祁鬱牽著南傾率先走出來。
祁夫人和牧稚對視一眼,不搶兩人的風頭。
祁夫人故意道:“阿鬱,我帶稚稚去後廚,你倆自己進去就行。”
話落,她拉著牧稚從偏廳的門走了進去。
生怕錯過一線瓜,兩人一路小跑,從偏廳繞到了宴會廳。
正好宴會廳的大門被服務員從裡麵緩緩打開。
正在各自閒聊的眾人聽到動靜,紛紛噤聲回頭看向入口處。
紅色大門的儘頭,隨著大門打開,屋內明亮的光傾泄出去。
祁鬱一身西裝手裡牽著身著旗袍的南傾緩緩走來。
燈光落在南傾身上,一襲白色旗袍的她山林之中微雨之後枝頭迎風而動的白色山茶花。
站在祁鬱身旁帶著幾分嬌俏,清冷的眉眼如同水墨畫,自帶淡雅高貴,腳上的高跟鞋踩在紅色的地毯上,裙擺銀線刺繡的山茶花隨著她的步伐若隱若現。
祁鬱寬大的手緊緊的包裹著她的手,男人挺拔的身形極具安全感。
夫妻二人的體型差讓人不自覺跟著心頭一緊。
隻是攜手而來,撲麵而來的荷爾蒙氣息,天造地設的一對也不過如此。
現場氣氛不自覺安靜下來。
金碧輝煌的大廳有人三兩成群有人手持酒杯,此刻全都停下了手裡的動作、目光不約而同的落在他們身上。
兩人一步一步的走過來,手上的婚戒變得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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