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了一些風聲的她走到祁夫人身旁,笑著打趣:“你兒媳婦呢?”
祁夫人看了眼時間,算著南傾差不多要到了,當即道:“那丫頭剛從殯儀館趕過來,應該快到了。”
說著,她將手裡的酒杯塞到蕭薔手裡,“我去接她。”
蕭薔看了眼手裡被塞進來的酒杯,挑眉笑了。
她可了解蘇諳的性格,若不是真喜歡這個兒媳婦,可不會這麼激動。
那天路過辦公室聽穆局長他們討論了兩句,祁鬱的妻子就是一回來還沒正式入職就憑借超高專業能力輔助破了連環殺人案的法醫南傾。
年紀輕有美貌有實力的女法醫,這可不多見。
蕭薔晃了晃杯中酒,越發好奇讓祁家繼承人死心塌地的,是個怎樣的奇女子。
南傾剛把車停下,就看到站在路邊朝她招手的牧稚。
她有些意外:“稚稚?你怎麼在這兒?”
牧稚小跑著下樓梯,笑容裡滿滿的都是“嗑到了”:“你家祁教授怕你無聊,花大價錢請我來陪你。”
這事兒南傾半點不知情。
把車鑰匙交給泊車小弟,南傾點了點頭:“有你在是會安心一點。”
她不喜歡這種應酬場麵,這些年很少出現在人前。
沒想到,祁鬱連這都替她想好了,心裡暖暖的。
兩人走進大廳,正好遇到剛從電梯裡一起走出來的祁夫人和祁鬱。
電梯打開,祁鬱西裝筆挺,一手拿著手機,站在電梯裡,低頭聽著祁夫人說話,眉宇之間透著幾分隨性。
祁夫人一身貴婦裝,臉上帶著笑容,似乎是正跟祁鬱交代什麼。
母子二人麵容有三四分相似,撲麵而來的貴氣,一雍容華貴,一矜貴沉斂。
電梯緩緩打開,祁鬱側身,抬手擋著電梯,讓祁夫人率先走出來,同時耐心的回應著祁夫人的叮囑。
與此同時,南傾和牧稚拾著台階走上來。
祁夫人走出電梯不忘回頭叮囑祁鬱,而祁鬱聽著祁夫人的話,收了手機的同時邁開長腿走出來。
一抬眸的瞬間,看到了門口耐心聽著牧稚嘰嘰喳喳話語從大門走進來的南傾。
整個大廳燈光明亮,她一身白色旗袍踩著高跟鞋,邁著清淺的步伐一步步的走來。
雖然麵容清冷相比手舞足蹈的牧稚顯得有些疏離,可眼神卻落在牧稚臉上,帶著專注與幾分縱容。
白色刺繡旗袍完美的貼合她的身材,盈盈一握的腰肢近乎完美的腰身比,身上披著一件同色係的大衣,整個人如同披上了柔霧,美得不太真實。
她腳上的高跟鞋是祁夫人特意挑選的,白色柔軟的皮料,恰到好處的鞋跟,腕扣是珍珠鏈,垂落的還有一顆粉紅色鑽石。
溫潤的珍珠貼在她白皙的腳踝,粉紅色鑽石隨著她移動的步伐微微晃動,暗光閃爍,一步一步,踏進了祁鬱心頭。
男人眼眸微亮,整個人溫柔了下來。
平靜的心跳隨著她高跟鞋與地麵碰撞的聲響逐漸失控。
南傾察覺到前方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眼波微頓,睫毛輕顫著抬眸看向前方。
敞亮大廳,祁鬱長身玉立,見老婆看向自己,微微歪了歪頭,眼底的寵溺近乎要漫了出來。
兩人對視,南傾心跳被揪著顫了一下。
短暫的停滯,而後血液被心臟劇烈的跳動牽引著奔騰全身,靈魂都為之一震。
高跟鞋頓住,旗袍的裙擺微晃停滯。
兩人之間隻隔著幾米的距離,失神的瞬間,祁鬱加快步伐大步來到了她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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