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了她兩年與她什麼關係?
她去哪兒了又與他有什麼關係?
南傾動了動手腕試圖抽出手,可顧準死死地拽著。
大庭廣眾,這讓南傾很不爽。
她吐了口氣,抬眸,眼中一片冰冷:“放手。”
顧準緊咬著牙關:“放手然後你又像兩年前一樣,一聲不吭離家出走嗎?”
他死死地盯著南傾,仿佛要將她盯出一個洞。
這女人,兩年了,還是一樣冷漠得可怕,可他這次無論如何也不會放手。
顧夫人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拍了他一巴掌低聲提醒:“顧準,我警告你,今天是你的訂婚宴!”
一根筋的臭小子,這南傾有什麼好的,不是她,顧家能至於淪落到今天?
顧準抿唇不語。
四周的人卻不自覺往這邊看了過來,隱隱有人開始議論紛紛。
南傾眸中一片薄涼,垂眸不耐的看了眼被他拽著的手,冷漠開口:“你放手還是我動手。”
她看著顧準,眼神冷漠且冰冷,絲毫沒有多餘的感情。
顧準被她眼底的冷漠刺痛,兩年了,她眼裡壓根沒有他。
顧準清楚她的手段,縱然再不願意,也隻能不甘心的鬆開手。
可視線卻依舊緊緊的盯著她:“南傾,你跟我訂婚吧。”
他語出驚人,看向南傾的眼神裡滿滿的都是篤定。
這讓南傾惡心。
顧夫人嚇了一跳:“顧準!你在說什麼胡話,她拋棄了你,她配不上你!”
“顧夫人,麻煩您搞搞清楚,是誰配不上誰!”
牧稚可聽不得彆人侮辱南傾,管它什麼顧夫人不顧夫人的直接開懟。
她扭頭冷笑著看向顧準,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顧準,你配說這話嗎?”
“怎麼,你們法務廳都是教人說笑話的,這麼不要臉呢你。”
顧準不語。
他至始至終隻盯著南傾,隻想知道她的答案。
“隻要你點頭,我一定娶你。”
南傾很少將情緒表現在臉上,此刻卻滿身的厭惡。
她扯唇,出口就是絕殺:“不好意思,我已婚。”
七個字,顧準瞳孔地震,視線落在她的無名指上,眸中有什麼東西破裂。
似乎是受到了巨大的打擊,顧準臉色煞白,愣愣的盯著南傾的臉。
目光鋒銳,想要穿透她這張冷漠的皮囊,看透她的心。
奈何南傾神色冷清,站在那裡仿佛整個世界都與她無關。
顧準垂下了頭:“我知道,你在怪我對嗎?”
兩年前,他承認自己做的很過分。
“沒關係。”顧準重新抬頭,似乎是做了什麼決定,整個人反而冷靜了下來:“你回來了就行。”
“我會讓你看到我的決心。”
話落,他後退一步,轉身離開。
南傾看著他的背影,眸中一片薄涼。
顧夫人卻覺得心裡不安。
回頭看向南傾:“傾傾,你去主宴廳看看,他們正在擺花,你是女孩子,幫著提提建議。”
她依舊笑著,仿佛剛才的事隻是個插曲。
南傾轉頭看了她一眼,顧夫人已經扭頭跟其他幾位貴夫人聊了起來。
溫柔解釋道:“傾傾這孩子,兩年前逃婚,阿準未必傷心了很久。”
“但畢竟是我帶大的孩子,傾傾跟阿準怎麼說也算是姐弟,兩個孩子鬨矛盾,也隻是暫時的,傾傾雖然性子冷了些,卻也還算聽話。”
話是這麼說,可顧夫人眼裡都是作為母親的無奈。
其他幾位貴夫人看南傾的眼神頓時變得複雜起來。
兩年前南傾倒貼的事鬨得滿城風雨,臉麵丟儘後逃婚更是不負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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