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淪為了整個南城的笑柄,
時隔兩年,南傾自己都已經忘記了。
卻沒想到,兩年後,祁鬱會告訴她。
他懂她的好。
兩年前的顧準沒傷到她半分,而此刻,祁鬱一句話卻狠狠撞進了她的心頭。
人們總是習慣以謠言去認識一個人,然後對他定下固有印象。
她不在意兩年前人們給她套上的各種反麵詞彙,可此時此刻,她突然慶幸,那些肮臟的標簽沒有影響到祁鬱對她的認識。
……
南傾把這話告訴牧稚時,那端的人直接炸了。
“啊啊啊啊,果然還是老男人會疼人!”
“我就說吧,談戀愛就得找有知識有文化有主觀自我思想的高知人士!”
“你看看顧準那垃圾,得不到就毀掉,哪裡有半分祁教授的穩定內涵和溫柔啊。”
“傾傾,遇到祁教授就嫁了吧,我從此以後就是你倆cp粉了!”
“我為祁教授框框舉大旗!”
南傾聽著電話那端人兒的激動呐喊,默默把手機拿的遠了點,卻是滿臉笑意:“雖然我也覺得祁鬱挺好的,但不能急於一時。”
她回想著今晚遊戲時的心動,嘴角弧度藏不住:“我們才剛相處一周不到,慢慢來。”
“祁教授可不一定能慢慢來。”牧稚吐槽道:“你知道嗎,今天顧準那群公子哥被攔在樓梯口了。”
南傾還真不知道。
牧稚道:“我聽說,是六樓有貴賓,所以今晚整個六樓都不對外開放。”
“但是!!”牧稚這個八卦小能手看透本質:“我懷疑這是祁教授的手筆。”
“六樓從來沒關閉過,祁教授也不是第一次去末夜了,偏偏今天關閉,偏偏將顧準攔在了樓梯口。”
“說不是祁教授乾的我都不信。”
牧稚分析的頭頭是道,南傾卻覺得誇張了:“不至於吧?”
祁鬱應該沒這個興趣為難顧準,算下來,顧準是他的下屬。
“怎麼不可能?”
牧稚看透一切,“我要是祁教授,偷偷注意你這麼多年,看到你被人不珍惜,一定會恨不得捏死對方。”
“好不容易把你騙到手,偏偏還有個不知死活的前任在那兒晃來晃去,不給他扔出去都算夠意思了。”
南傾想反駁,但想了想祁鬱那悶騷腹黑的性格,莫名的覺得這是他乾的出來的事。
唯一的問題是:“末夜不是他的產業。”
“可末夜是他侄女的產業啊。”牧稚一猜南傾就不知道:“祁家主祁景琛是祁老爺子老年得子的祁家老三。”
“祁家老大祁景槐如今已經79歲了,他老人家最大的孫子今年33歲比祁教授還大兩歲,最小的孫女也26歲了。”
“末夜就是祁景槐孫女祁嶽的產業,見了祁教授妥妥的一聲小叔是要喊的。”
“祁教授不想讓誰進去,可不就是動動手指頭發個消息的事嗎。”
南傾:“……”
她一定是中邪了,不然怎麼越聽越覺得牧稚說的很有道理?
牧稚躺在粉色公主床上,美滋滋:“親愛的傾傾,你也覺得我說的有道理吧~”
雖然不想承認,但莫名這就是真相。
南傾失笑:“感覺是祁鬱能乾的出來的。”
就這幾天,南傾徹底顛覆了對祁鬱的認知。
什麼老乾部啊,那就是一腹黑老狐狸。
“對了。”牧稚無聊的抱著ipad刷社交軟件,正好刷到明天關於顧準和喬琳訂婚的熱搜:“你明天真要去顧準的訂婚儀式嗎?”
南傾如果去,那場麵多炸裂牧稚都不敢想。
“去。”南傾知道自己去了之後會發生什麼。
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