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真是……一點不自覺。
牧稚跳的厲害,南傾深吸一口氣:“我說這是祁鬱自己改的你信嗎?”
這話說出來她自己心裡都沒底。
這要換之前,她也想不到祁鬱是這麼幼稚的人。
顯然,牧稚是不信的。
“彆解釋了,解釋就是掩飾。”
南傾:“……”
沒等她反應過來,牧稚眼疾手快的給她按下了接通。
視頻接通的瞬間,祁鬱看到的就是自家老婆紅著臉滿是無奈的模樣。
雖然是稍瞬即逝的畫麵,卻在祁鬱心底掀起了巨浪。
喉嚨滾動,祁鬱用了好大的力氣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傾傾,你還在家嗎?”
男人的那端,傳來打卡的聲音,時不時有人跟他問好。
南傾收斂表情,忽略在自己麵前搖頭晃腦的“學人精”牧稚,點了點頭:“準備出門。”
那端的男人神色帶著幾分彆扭:“我領帶忘帶了,可以幫我順路送過來嗎?”
呃……
雖然知道不可能,但南傾的第一反應卻是,祁鬱是故意的。
偏偏男人臉上是真的很尷尬,沒有半點故意的影子。
“在哪兒?”
南傾示意蹦蹦跳跳的牧稚安靜,聽著電話那端祁鬱的聲音:“在臥室。”
她抬腿,朝著他的臥室而去。
祁鬱在那端指引她,去到他的臥室,然後在衣櫃裡找到了那條黑色暗金刺繡的領帶。
整個房間都是他的氣息,南傾掛斷電話,才發現,這個房間比她的房間小很多。
空間雖然小,但陳列整潔,一眼看過去一塵不染。
這個房間,符合她對祁鬱的認知。
南傾視線落在灰色床鋪上,腦海裡浮現男人靠坐在床上看書睡覺的畫麵,沒來由的心跳加速,臉紅了一片。
“想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