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的結果就是,牧稚大小姐氣得牙癢癢劈裡啪啦一通亂揮拳。
對手沒被打敗,反而把自己折騰累了。
“不打了不打了。”大小姐打不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明明你都沒怎麼練,怎麼還是打不過?”
南傾上前,在她身旁順勢坐下,歪著腦袋就靠在了大小姐肩頭:“換個思路,我從小練了十多年,而你愛上拳擊也才兩三年,是不是覺得公平了?”
要不說南傾能拿捏牧稚呢。
大小姐一想,覺得有道理極了:“看在你為了哄我說這種違心話的麵子上,晚上的飯姐姐請了。”
“二位差不多了?”正好李儒從外麵走了進來。
看兩人都在地上坐著,當即走過來單手撐著擂台坐在了邊緣:“說好了,我請二位吃飯。”
他道:“難得遇到南傾丫頭,牧稚大小姐又是我這兒的常客,賞個臉?”
牧稚知道,這飯主要是請南傾吃的,大小姐扭頭看向南傾,征求自家姐妹的意見。
南傾正準備點頭,一旁的手機響了起來。
李儒朝她抬了抬手:“先接電話。”
南傾頷首,其實已經猜到是誰的電話。
果然,電話接通,那端祁鬱的聲音響起:“我在拳擊館外,結束了嗎?”
男人嗓音滿是溫柔:“若是沒結束,我進來等你。”
南傾看向一旁盯著自己的兩人,輕咳一聲:“遇到了一個老朋友,準備去吃飯來著。”
電話那端的祁鬱沒有追問對方是誰,隻是弱弱的要求:“可以帶家屬嗎。”
他歎息著笑道:“我已經到門口了。”
可以帶家屬嗎?
這是個好問題。
“我問問?”她被祁鬱“卑微求帶”的語氣逗笑,聲音裡都是溫柔與耐心。
祁廳長肉眼可見的陰轉晴:“辛苦老婆。”
“老婆”二字通過電波傳送過來,南傾耳朵一陣酥麻,連忙把手機拿開耳邊。
一抬頭,卻見身旁兩人一臉八卦直勾勾的盯著她。
南傾收了收嘴角笑意,看向李儒:“可以帶家屬嗎?”
牧稚一臉“我就知道”的表情,故作嚴肅:“不可以。”
南傾沒好氣的看了她一眼:“回頭見到祁教授彆慫。”
牧稚:“……”哪兒有這麼威脅人的啊。
李儒笑著點頭:“榮幸之至。”
得到李儒的肯定回答,南傾說了聲“謝謝”,然後從地上站起身:“我出去接他。”
話落,她跳下擂台,朝著電梯口而去。
李儒盯著她的背影,好奇的問:“這丫頭什麼時候結婚的?”
她性子清冷,李儒還以為她會喜歡一個人獨來獨往呢。
提到這個牧稚可就有話說了。
“我家傾傾優秀,挑人隻挑頂好的。”
“兩年前領證,兩年後依舊是熱戀期。”
一語雙關。
雖然李儒上了年紀,看起來也不像是對南傾有意思的樣子,但難免他想給自家傾傾介紹對象呢?
有了顧家主那垃圾在前,牧稚堅決為自家姐妹杜絕一切可能有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