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長輩,叫她名字就成。”
南傾見他一臉笑意沒有要接過手機的意思,“惱羞成怒”伸手給了男人手臂一巴掌。
卻是硬著頭皮朝電話那頭憋笑的祁嶽開口:“嶽嶽,你小叔叔在開車,有什麼事嗎?”
祁嶽咳了一聲,憋著笑:“啊,我就想問問我小叔叔,你們大概幾點到老宅,我正好要去商場視察,你們要不要一起,或者有沒有什麼需要買的。”
南傾看向祁鬱。
這會兒下班高峰期,車流擁擠。
男人盯著前方道路,想也沒想就道:“你小嬸嬸喜歡吃蛋糕,有的話帶一個回來。”
電話那端,祁嶽拖著尾音“哦~”了一聲:“明白。”
說話時,她打開車門坐了進去,非常懂事的道:“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晚些時候咱老宅見。”
說罷,祁嶽還不忘特意提南傾:“小嬸嬸,再見。”
南傾點頭:“再見。”
雙方掛斷電話,南傾瞪了祁鬱一眼:“你故意的。”
祁廳長一臉無辜:“我故意的?”
南傾:“你知道祁嶽會打電話過來。”
這人,也不給個備注。
見自家老婆惱怒,祁鬱笑了一聲,騰出手揉了揉她腦袋:“我的就是你的,接個電話怎麼還害羞了?”
“退一步說,你是長輩,接電話應該是她緊張。”
南傾止不住嘟囔:“我也就比她大一歲……”
這話出來,祁廳長安靜了。
就在南傾以為他自省時,男人卻慢悠悠來了一句:“傾傾是嫌我年紀大了?”
南傾:“?”
好大一股子茶味。
對麵,牧稚見南傾退出這麼久沒動靜,打電話來催。
正好紅綠燈,祁鬱湊著腦袋要過來看。
南傾頭也不回的抬手推著男人的臉,沒好氣道:“開車呢,注意安全。”
祁鬱順勢抓住自家老婆的手遞到嘴邊吻了一下,大手落在她頭頂,低沉的嗓音帶著難掩的笑意:“寶貝兒,你得出二筒才能叫牌。”
他酥酥麻麻的一聲“寶貝兒”,聽得南傾頭皮發麻。
下意識問了一句:“什麼是二筒?”
祁鬱寵溺的眼神落在自家老婆臉上,然後伸手點了一下。
手機裡,響亮的“二筒”回蕩在車廂內。
祁廳長功成身退,踩下油門跟上車流目不斜視。
手機對麵,牧稚等人都沉默了。
過了半晌,不知道是誰大著膽子不怕死的開口:“祁廳長平日裡一絲不苟冷漠嚴肅,私底下這麼蘇的嗎?”
一起打麻將的都是牧稚的朋友,南傾並不會打麻將,是被大小姐抓來湊數的。
聽到他們討論祁鬱,南傾語氣淡淡的回應:“他平時挺正經的。”
“可能最近工作壓力大。”
後麵的話南傾沒說的,但同齡人秒懂。
祁廳長這是一把年紀被工作逼“瘋”了。
見眾人停止了討論,南傾鬆了口氣。
準備繼續出牌,結果車子突然停在了路邊。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什麼情況,安全帶解開的聲音傳來,南傾疑惑轉頭的瞬間陰影壓迫。
祁鬱越過駕駛座大手扣著南傾的脖子低頭吻了下來。
霸道的、不容拒絕的,吻的深入又洶湧。
南傾嚇了一跳,下意識伸手去推他的胸膛,卻被男人緊緊的束縛在副駕駛。
他吻的用力又強勢,南傾推了好幾次都沒推開,耳邊麻將出牌的聲音還在回蕩。
祁鬱甚至還抽空幫她出了個牌,語音裡牧稚幾人驚訝出聲:“南傾開竅了?”
“這牌不會要被你贏了吧!”
聽到幾人討論的聲音,南傾神經瞬間緊繃,伸手想去拿過手機關閉語音。
卻被男人高高舉過頭頂,南傾急得臉都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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