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著,你得明後天才打電話給我呢。”
他一開口,就是早有預料的語氣。
南傾小小的詫異了一下:“您知道我打電話給您的原因?”
秦叔笑了:“怎麼不知道。”
“不就是想重開殯儀館嗎。”
“放心,炸彈都排除了,我昨兒還去貼對聯了呢。”
“過完元宵就可以重新接客了。”
秦叔劈裡啪啦說了一堆,南傾也很快猜到:“是老館主讓您準備的吧。”
話到這兒,已經不是疑問,而是陳述了。
老館主看似走的決絕,卻猜到了她的想法,提前替她安排好了一切…
對南傾而言,他就是自己的父親,這一路看似冷淡,回味卻是處處嗬護與照顧。
她唯一遺憾的是,自己從來沒有正式拜他為師,沒有跪下給他奉一杯茶。
秦叔也不隱瞞:“也隻有他能使喚老頭子我。”
“老子都打算金盆洗手不乾了,他非得讓我給他看孩子。”
“罷了,誰讓老子也的確稀罕你這丫頭呢。”
聽到秦叔的聲音,南傾算是安定了一顆心。
最後要掛斷電話時,她還是沒忍住問了:“您以後能聯係到老館主嗎?”
如果可以的話,她想知道關於他的消息。
“不能。”秦叔回答的很乾脆:“他是執行秘密任務,若是我能收到他的消息,估計隻能是噩耗。”
南傾沉默了。
秦叔說的沒錯。
老館主執行的是秘密任務。
無人知道,無從探尋。
那一片已經被封禁起來,最後打開隻會有一方勝利者能走出來。
而結果出來之前,會經曆一場暗無天日的廝殺算計,直到天明的那一刻。
南傾對秦叔說了“再見”,然後掛斷了電話。
第二天一早。
南傾接到了蘇井槐院長的電話。
詢問她是否要繼續檢察院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