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初,南傾應中央政法大學的邀約,前往京都舉行學術講座。
而祁鬱正好也有出差任務,不過是在津城。
南傾前一天出發。
出發前一天,殯儀館送來了一位逝者,南傾臨時趕了過去。
晚上,祁鬱接她回家,吃完飯準備去收拾行李的南傾發現,祁鬱已經給她收好了行李。
洗漱用品、護膚品、服裝、文件,一應俱全。
她走出門,正好看到男人一身居家服坐在沙發裡,一邊在電腦上輸入什麼,一邊與電話那頭的人聊著工作。
一身居家服的他看起來人夫感十足,偏偏談到工作時,那雙眸子鋒銳又冷靜。
精英與居家兩種極限反差,在祁鬱身上得以共存。
南傾托著下巴靠在圍欄上,滿眼驕傲的欣賞自家老公。
她的目光太過直白灼熱,祁鬱眸光一轉,看了過來。
樓上托著下巴偷懶被抓包的人兒一愣,然後抬了抬下巴,越發正大光明的看。
祁鬱眼底的專業精銳化作一抹溫柔,一邊回答著電話那端人的提問,一邊從褲兜裡抬起手朝她招了招。
南傾看了他一眼,過了會兒才邁開腿走下去。
剛走到沙發邊,祁鬱就伸手牽著她拉到懷中。
南傾順勢在他腿上坐了下來。
就聽男人低沉嗓音嚴肅道:“剩下的我明天來處理,你那邊盯緊彆遺漏細節。”
話落,他在電話那端人的回應中掛斷了電話。
還沒等南傾反應過來,男人反客為主將她壓在了沙發裡。
低頭在她鎖骨咬了一下,男人嗓音染了幾分沙啞:“看我做什麼?”
南傾躺在他懷裡,目光直白的來回巡視著他的麵容,微涼的手指描繪著他深邃的眉宇,實話實說:“覺得你工作的模樣很帥。“
“慶幸我沒嫁錯人。”
“是嗎?”祁鬱握住她在自己眉心作亂的手,遞到唇邊吻了吻,目光逐漸侵占她的視線。
“隻是覺得帥,沒想做點什麼?”
南傾順勢掙脫他的束縛,白皙纖細的手撫過他的唇,一路劃到脖頸。
然後掐住,感受到男人瞬間呼吸停滯的反應,她滿意一笑:“想。”
她永遠直白而熱烈。
無論婚前婚後,祁鬱毫無抵抗力。
攔腰將人抱起,桌上的工作也顧不上了,男人邁開腿徑直就上了樓。
衣衫疊落,床上祁鬱自己準備出差還沒收拾的衣服被他隨手扔在了地上。
床榻一次次的陷落。
窗外夕陽餘暉落儘,床頭燈亮起。
光影交疊,氣氛甜膩。
南傾明天還要出差,祁鬱終究是心疼她,原本兩次又失控一次後。
男人理智回歸,抱著她進了浴室,收拾殘局,把懷裡累到不想動的人兒哄睡之後,原本應該早睡的祁廳長,連夜加上了班。
第二天一早,祁鬱開車送南傾去機場,才返回法務廳上班。
這次來京都,南傾停留了三天。
第一天抵達京都休息了半天,晚上參加了一個學術會議。
第二天則應她碩導的邀約,到課堂上給師弟師妹們開了兩堂私教課。
第三天下午,講座正式開始。
依舊是座無虛席,南傾在講台上侃侃而談,台下學子們奮筆疾書。
原定三個半小時的講座,最後結束時已經四個多小時了。
她下意識看了眼出口的位置,可惜並沒有祁鬱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