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午飯,王遠找到石大嬸,說道:“嬸嬸,過一個時辰將婦女們召集過來,我教你們做幾道美食。”
石大嬸大喜過望,興奮地說道:“好嘞,又能學到小郎君的美食了!”
王遠對馬震說道:“馬大哥,叫上大壯叔,拿上刀和工具,去挑一頭豬宰了。”
“好。”
很快,馬震和李大壯帶著短刀和鉤子繩子等,走了過來,後麵還跟著一群人,有幫忙拿盆的,有拿木桶的,還有一些純粹是來看熱鬨的。
王遠說道:“去幫忙抬張案桌。”
“誒!”
眾人剛來到南麵豬圈外,就遇到老李頭,帶著幾人提著木桶向村外河邊走去。
王遠問道:“老頭兒,你們這是去做什麼?”
老李頭諂笑道:“回小郎君,磚窯燒了幾天了,今天該開窯了,這不順便提水向裡麵澆水哩。”
王遠想了想,說道:“不用澆水,將火撤了就成,等過兩天再開窯。”
“小郎君,這燒磚都要澆水的。”
“你彆管了,聽我的就行。”
“好吧。”
老李頭帶人走後,眾人看向豬圈。
李大壯問道:“小郎君,我等宰殺哪一頭?”
王遠仔細看著那三頭豬,大約都是二百多斤到二百五十斤左右。
沒劁過的豬都應該好動,其中兩頭跑了過來,抬頭看著眾人,以為是要給它們喂食。
另外一頭無精打采地跟在後麵,慢騰騰地走了過來,而且看起來比那兩頭稍微瘦弱一些。
王遠一指,說道:“就殺後麵那頭。”
“好嘞!”
李大壯和馬震兩人跳進豬圈,那頭豬沒怎麼反抗便被兩人捉住,嗷嗷慘叫著被抬了出來,幾個人幫忙將豬綁到案桌上。
馬震掄起一根圓木,嘭的一聲,砸在豬的後腦。
那豬頓時暈了過去,嚎叫聲戛然而止。
兩人按住,李大壯一刀向豬脖子紮了下去,馬震端著陶盆接著。
“嗷!”
那豬又慘叫起來,並且不斷掙紮著,可惜被綁在案桌上,又被人按住了,根本動不了。
李大壯一手按住豬頭,一手將短刀拔了出來。
鮮血頓時噴湧而出,馬震端著盆接著。
看來李大壯手法確實老練,一刀正中大動脈。
“嗷……”豬叫聲越發的淒厲。
李大壯扔下短刀,雙手死死摁住豬頭,使它頭部不能動彈。
十幾分鐘過去了,豬叫聲越來越弱,漸漸停止。
豬血慢慢流乾,馬震就要去倒掉,王遠連忙阻止:“馬大哥,彆倒了,給我留著。”
這可是好東西,可以灌血腸,蒜黃炒豬血,韭菜炒豬血。
馬震和李大壯兩個合作,將豬頭割下,再開膛破肚。
內臟被人拿去清洗,王遠囑咐,一定要清洗乾淨,特彆是腸胃。
讓人搭了個木架子,用鉤子將豬身掛了上去,兩人開始剝皮。
兩人都是老手,剝皮的速度很快。
忽然,李大壯驚呼一聲:“小郎君,這,這是……”
王遠上前一看,也驚叫一聲:“豆豬!尼瑪的米豬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