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趙蒹葭,也留在了中州。
通州有端王和陸啟山,自己不用太焦慮。
牛痘出來的第一時間,她就接種了。
而且也順利的出痘,這意味著,她成功種痘,再也不用擔心天花病毒的侵擾。
可牛痘成功率也不是百分之百的,也有人承受不住牛痘病毒的侵襲這裡是牛痘種植,就是在手臂上劃開一道口子,將牛痘種進去,不是牛痘疫苗,所以毒性更大,也更加的危險。),但是,死亡率已經降低太多太多了。
“陛下,現在已經成功接種三千人,按照現在的培育速度,最多半個月,中州境內所有人都能接種完畢。
不過,咱們境內的牛太少了,大醫隊的人,已經第一時間將牛痘送到北涼去培養了。”趙葡萄說道。
趙蒹葭點點頭,如釋重負,“按照這種速度下去,最多一個月,天花就能徹底被控製住。”
“太不可思議了。”趙葡萄說道:“以前天花泛濫,會持續很久,死傷無數,可接種牛痘,卻能夠從根本上戰勝天花,陸源他,了不起!”
說完,趙葡萄就後悔了,“陛下,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從這件事來看,他的確了不起。”趙蒹葭不可置否的道。
她束手無策的困難,陸源輕飄飄就解決了。
心理上的落差,讓趙蒹葭難以言說。
“陛下,其實,拋開其他的不說,陸源他的確是最配您的......”
趙蒹葭冷哼一聲,“我跟他,不可能。”
話落,西瓜卻焦急的跑了過來,“陛下,出事兒了!”
“什麼事著急忙慌的?”趙蒹葭蹙起秀眉。
“水,好多水......”西瓜指著外麵,滿臉的震驚。
“什麼水?”
“中州河漲水了,好多水啊!”西瓜驚聲道。
趙蒹葭愣住了,第一時間衝了出去。
當他看到了中州河水途徑,甚至有一種熱淚盈眶的感覺。
“太好了,中州有救了!”
自她知曉中州災情,已經整整一年了。
這一年來,災情持續惡化,已經到了無以複加的地步。
“奇怪,這水從哪裡來的?上遊都斷流了,江南的水也不可能流到這裡來。”趙葡萄卻是滿心懷疑。
“派人去查一查水從哪裡來。”趙蒹葭第一時間讓人順著河道查找。很快,就發現這水是從北涼關引入。
趙蒹葭就更懵了,“北涼關哪來的河?”
“據說,是陸源下令挖的內河,從去年就開始了,幾十萬勞工足足挖了半年。”西瓜回道:“水是從涇陽河來。”
“原來是涇陽河水。”趙葡萄道:“陸源又做了一件好事!”
趙蒹葭則是下令蓄水,將河水引入田地。
有了水,中州的缺水危機便迎刃而解。
中州的危機便解決了大半。
隻要水不斷流,他們就能種稻,種麥。
誰也不看好的災地,將煥發新生。
而聖王軍,也即將擁有一個穩定的大後方!
中州城的百姓,看到奔騰的河水,一個個都跪地痛哭。
河水引入渠道,有人甚至按捺不住激動,跳進了水中嬉戲,哪怕河水再渾濁,那也是水!
驅散了乾旱和炎熱,也帶給所有人希望。
“爹,娘,你們看到了嘛,中州河複流了!”
“能種糧食了,咱們不用餓肚子了!”
哭聲在中州河畔絡繹不絕。
皸裂的大地,如同海綿一樣,源源不斷的將水吸入。
趙蒹葭帶頭扛著鋤頭去田地裡揮灑汗水,一個又一個百姓跟在了後麵。
趙蒹葭看過為了一口水兄弟仇目的。
也看過為了一口水,鋌而走險殺人的。
還有人撲在他人的傷口,吸食血液解渴。
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