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如果北涼人能飛,陸源早就稱王稱霸,他在等什麼?
難道他有這樣的實力,反而願意縮在苦寒之地當窮哈哈?”
此話一出,不少人都哄笑起來。
年文堯冷笑道:“就算北涼人不能飛,那他們的火器總是真的,迄今為止,工部作坊,還沒有仿製出合格的火器,他們甚至不知道火藥的配方,這一點,咱們就比不上。
這總是客觀事實。”
“國舅的話我常某不敢苟同,難道敵人強大,我們便要退縮嗎?大景太祖立國時,天下強敵環繞,數百軍閥林立。
太祖退縮了嗎?
若退縮了,嫣有今日的大景?
做臣子的,難道不應該為陛下分憂嗎?
就算戰死沙場,那也是一種榮耀!”
常青譏諷一笑,隨即拱手道:“陛下,臣願意領兵克敵。”
景帝現在騎虎難下,他本意是想和談的,大不了將從大乾掠劫來的金銀財寶,當做賠償給陸源,以換取夏寧。
可現在,常青已經煽動了許多人,他要是這時候退縮,那就是軟蛋,會被天下人嗤笑。
他暗恨,可心裡也思索常青方才的話。
越想越覺得有道理。
覺得陸源不過是外強中乾,他真要能飛,早就殺到盛京來了。
“既然常卿有鴻鵠之誌,朕自然也不能涼了你的心,朕允了!”
常青大喜,“陛下聖明!”
他挑釁般的看了一眼年文堯,嘴角帶著淡淡的嘲諷。
年文堯也是搖搖頭,幾年前北涼尚且弱小,破山已經得了教訓。
若是那時候傾儘全力圍殺,成功率還是很大的。
現在,難也。
他倒不是擔心常青,而是擔心這一次若是輸了,大景就真的動搖國運了。
“陛下,可以發兵,但是白玉京不能屠。”年文堯道:“一旦屠了白玉京,那便沒有回旋餘地,說不定陸源會傷害長寧公主。
臣以為,倒不如和大夏瓜分大乾京兆地區,開疆拓土。
未來三國變兩國,也不是不可能。”
年文堯的話搔中了景帝的心,就沒有任何一個皇帝,不喜歡開疆拓土,建立偉業的。
“嗯,就派遣使者去大夏談判吧,給薑信下令,有機會繼續攻打大乾其他城池,給陸源施壓!”景帝道。
至於夏寧,在豐功偉績麵前,已經不那麼重要了。
“文堯,你來負責這件事!”
“是,陛下!”
......
而此時,汴京的文書已經送到了張威的手裡,他第一時間就去了北涼府,求見陸源。
“大老爺,您看這事兒我怎麼辦?”張威有些懵逼,汴京那些人腦子沒問題吧,上一次召自己進京,他都沒鳥,這一次居然又寫信讓自己去汴京。
陸源反複觀看詔書,終於看明白了詔書,“你看,這詔書中提到我,還暗示我是你的下屬,汴京那些人,似乎以為我是你推出來的傀儡!”
張威苦笑起來,到底誰才是傀儡啊?
“不僅如此,詔書中還說了,如果你不進京就是抗旨,下一步就是將你打為反賊。
白玉京淪陷,肯定的有人背黑鍋,趙懿不能背,楊節父子更不能。
那麼我既然是你推出來的傀儡,那麼你......就是引得夏景兩朝聯手進攻的罪魁禍首。”
“啊?”張威都傻了,“跟我有什麼關係?”
“誰讓你是北涼關總兵?”陸源丟了一根煙給他,然後分析道:“這幾年,我保密工作做得很好,朝廷除了端王跟你,無人知道北涼的情況。
他們先是派人去朝廷談判,要求朝廷放人,換做是你,你懵逼不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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