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著嶄新溫馨的新家,陳安露出滿意的笑容,總算有個像模像樣的住處了。
過了五月,天氣越發炎熱,陳安心裡到底有些妨礙,不能像其他腳夫一樣,赤裸上半身,隻穿一條褲子乾活。
縱使再熱,她還是穿了整齊的衣服,隻是擼起了袖子,為了少受點罪,畫了個清涼符貼在身上。
自從學會畫符籙之後,陳安就不再用積分買符,選擇自己動手,剛開始畫的歪歪扭扭,現在已經練得十分熟練。
她把所有積分換成了靈石、靈玉和靈草,放在自己的空間裡,比起這個飄忽不定的係統,陳安還是更相信與自己靈魂同生共死的空間。
在碼頭乾了幾個月,給了新工頭送了回禮,陳安乾的如魚得水,活多到乾不完,一個月算下來,能入六七貫。
這個收入,已經是外城打工人的天花板。
汴京城,一個普通工人一個月的平均收入,大約1500文,也有幾百文的,收入高些的兩三貫、三四貫,月入五貫以上,已經是了不得了。
都城雖然消費高,但收入也不低,若是有了穩定的差事,比在鄉下種地強的多。
雖然工人也會被刨削,但農民不僅要被刨削還要交苛捐雜稅。
盛夏來臨,酷熱的天氣像一個大蒸籠,籠罩整個京城,裝貨卸貨對於陳安來說,不算什麼。
可這天氣跟個大火爐似的,縱然身上貼了清涼符,依舊烤的她頭昏眼花。
偏巧這幾日,臨近乞巧節,往來貨船翻了一倍的數量,一刻也不能停歇,烈日炎炎下,不少腳夫中暑後暈了過去,就連陳安也被曬得頭皮發麻。
搬運工在她眼裡,成了乾不久的活計。
自從有了這個想法,陳安白天乾完活,晚上在州橋夜市、勾欄瓦舍和東西大街溜達。
一邊吃東西,一邊物色新的工作。
逛著逛著,她發現汴京的老百姓,特彆喜歡吃,到了晚上,大小酒樓、飯館都坐滿了人,搭棚的巡街的小吃攤,生意也十分火爆。
這天中午,陳安請了會假,包了半貫錢,穿過婆台寺,一路沿著內大街,到了宣化門。
這裡有個拉車的老漢,是原主的同鄉。
老漢擁有村裡唯一的一頭驢子,他平日除了拉人,也幫在京城討生活的同鄉,燒些東西和錢財。
每次收費一兩文,若是東西太多,則多收個文。
憑著這個拉人送貨送信的買賣,老漢養活了一家五口人。
他每日卯時一刻從陳家村出發,沿途路過通許鎮,從官道一路向京城走來,大約午時可到汴京城門。
在城裡停留個一兩個小時,趕在黃昏前回到陳家村。
正午日頭正曬,陳安戴個草帽,一路快走到宣化門,一眼就在人群中看到了那輛熟悉的驢車。
“大河叔”
陳安向拉車的陳大河招了招手,陳大河從車上跳了下來,黝黑的臉上露出祥和的笑容,喚了陳安一聲“鐵娃子”
鐵娃是原主的小名,陳安初聽有些不習慣,聽久了也就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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