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
她明亮的眼睛瞬間迸發出驚喜的光芒,竭力控製著情緒沒有外泄。
隻是脆生生嬌甜的嗓音難免帶著絲絲顫抖的哭腔。
農雪劍一聽差點心疼死,趕忙快步上前擔憂的上下打量她,“怎麼樣,沒事吧,有沒有被嚇到。”
“沒有,二哥來的正好。”
農雪芝搖搖頭,亮晶晶的目光充滿了依賴。
農雪劍目光柔軟了幾分,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
待視線掃向躺在地上撒都爬不起來的白梔寧時,他的目光銳利又寒涼,“要是白家管不了這隻瘋狗,我不介意親手敲碎她的利齒!”
農雪劍極其不滿的怒火毫無疑問遷怒到了安澤的身上。
安澤攤了攤手,第一時間表明態度。
“不必看在我的麵子,她姓白,我可是姓安。”
柳霜霜小雞啄米般的點頭,乖巧附和,“嗯嗯,不關我們的事。”
要不是看農雪劍那一jio將白梔寧踢得起都起不來,柳霜霜高低得再補上兩jio。
“二哥,算了,反正他們家可有的折騰,惡人自有惡人磨,咱們彆搭理她。”農雪芝拉了拉農雪劍的胳膊,朝著他搖了搖頭。
現在的白梔寧顯然是腦子不太正常了,好似一條瘋狗一樣,見人就咬。
狗咬你一口,難道你還得去咬狗一口?
農雪芝折騰了大半天早就身心俱疲了,實在沒有任何精神去應付那些複雜的人和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好,我陪你回去。”農雪劍不傻,要不是白梔寧太瘋,他也不會動手。
“你倆不用一起了,把人帶回去給白毅山處理吧。”
扭頭嫌棄又不滿的瞪了安澤兩口子一眼,農雪劍安全滿滿的護著自家妹妹離開。
安澤說實話也沒想跟上去。
隻不過讓他將白梔寧這個瘋女人扛回去屬實不想臟了手。
隨後,安澤叫來兩個小戰士順便把人抬回去完事兒,他則帶著柳霜霜回丈母娘家乾飯去了。
至於老頭子有沒有飯吃,吃不吃得下,這可不在安澤的考慮範圍。
……
“二哥,你這是剛結束任務回來嗎?怎麼知道我在這兒的。”
兄妹倆跟柳霜霜兩口子分彆後就隨便聊了起來。
農雪劍看著她氣色挺好,小臉還胖了些,心情自然好了不少。
“白家發生那麼大的事,你又是個愛湊熱鬨的。”
都不需要問彆人,她在哪裡農雪劍一猜一個準。
不過回想起白梔寧發瘋的樣子,農雪劍頗為嚴肅的叮囑,“以後這種熱鬨還是少湊吧,白家就沒一個是正常人,你現在還大著肚子,沈霆川又出任務去了……”
“二哥,你彆念叨了,跟個老媽子似的。”農雪芝知道他是好意,可嚷嚷的腦瓜子疼也是真的。
她衝農雪劍乖巧的笑著。
又抱著他的胳膊撒嬌,“二哥,我又不是三歲小孩,知道怎麼照顧自己。”
“再說我也不是一個人啊,霜霜和安澤都在,白梔寧嚷嚷的厲害而已,不敢把我怎麼樣的。”
農雪劍輕嗤了聲,“就他倆?你忘了白梔寧衝向你那情形了嗎,要不是我及時出現,你這個小呆瓜還不懂怎麼樣呢。”
一想起她挺著個大肚子被白梔寧欺負,農雪劍氣的血壓都再次飆升了。
“還有沈霆川也是的,這個節骨眼……”
話說出口農雪劍又覺得自己無理取鬨了。
軍人本就是以服從命令為天職,他自己尚不能隨心所欲,也指責不了沈霆川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