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榮華繼續為盧同善說道“努力的活著……而你們……一副當麵一套,背後一套。”
王怡靜慌張的矢口否認“他……在胡說,我根本沒有說過這樣的話。”
“胡說?”盧同善帶著冷意的說道“你們那天的說的話,說話的地點,時間,我可銘記於心。”
“所以從那一天開始,我隻知自己的身份和你們有淤泥之彆,主動離你們遠遠的。”
王怡靜慌亂不已“你……”怎麼辦?他果然聽到了那時候的話,難怪你從那一天起,再也沒見他湊過來幫忙乾活。
王金山不屑的說道“還真當自己的地主家的大小姐啊,還仆人呢。人家做仆人還有工錢拿,我善哥幫忙乾好幾天的活計,你給我善哥什麼了?”
“嗐,人家是把阿善當做免費的勞動力。人家可是覺得讓阿善幫自己乾活,是阿善的福氣,算是自己給他靠近自己的機會,是自己的恩賜。”蘇文斌跟著王金山一唱一和的說道。
“用得著提什麼工錢啊。”
王怡靜感受到一股徹骨的寒意湧到全身,慌亂得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韋力眉頭一皺,推了一把蘇文斌,略帶指責的口吻說道“說什麼呢,怎麼能這麼說她王怡靜呢。”不讚同的說道“雖然人家王怡靜沒有給工錢,但她可是送了阿善幾滴委屈的眼淚。看的讓人家心軟。”
調侃道“這可是彆致的‘工錢’。跟其他可不一樣。”
潘永盛附和道“可不是跟彆人不一樣嘛。還記剛來知青點時候,幫了覃雨一點小忙。不知道覃雨是不是不愛哭的原因。”
歎息一聲說道“幫過忙後,她後麵給了我幾塊糕點做謝禮。眼淚我那是一滴也沒瞧見。也有可能她覺得我窮,為了我著想,流幾滴眼淚給我看,肚子也填不飽的。”
黃洋英癟著嘴說道“那是因為小雨這個人比較俗氣,答謝彆人隻會給送吃的。”攤著手說道“你看,聚餐的時候,她全是拿吃的來,去年自己種的瓜果,時不時拿給我們吃。”
潘永盛鄙夷的說道“我是個俗人,覃雨這樣的答謝方式,接受得了。”語句頓了頓“王怡靜……這個的眼淚答謝,我是接受不來,大底是因為我需要填飽肚子原因,我是個徹徹底底的俗人。”
王金山一點麵子都不給的說道“我也是個俗人,所以我也是離她遠遠的,幫忙乾活沒什麼,但對我哇哇流淚,我真不行。給不給東西那都是其次。”
潘永盛假裝驚訝的說道“難道你曾經幫忙乾活過?”
“當然啦,經過幾次的眼淚……後,可把我給嚇壞了。”王金山調皮的說道。
其實他們男知青都有私下說過幫誰乾活。
王怡靜的吃相太難看,經過盧同善隱晦的提醒,幫忙乾活的男知青紛紛站出來說。
這麼一說,大家都知道怎麼一回事。
都知道人家隻是想利用自己。
尤其是當他們對王怡靜請求幫忙乾活,他們都假裝看不到。
在沒有人幫忙的情況下,一直嬌滴滴的嚷著抬不起一桶水的王怡靜,在沒有人幫忙的情況下,水是抬得動的。
隻不過平時假裝罷了。
這麼一觀察,男知青對她更沒什麼好感了。
平時在知青點都不鹹不淡的處著,不搭理就是了。
隻要不理會她,她的小算盤就不會打他們身上。
不過這些事情女知青們都不知道。
跟男知青們處得比較好的黃洋英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