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裝男接著說道“殺死天神教幾人後,你仍不罷休,差一點就把張天賜和齊湳一起殺了,好在最後你精神力,靈魂力消耗過度,暈了過去。”
陳月驚訝地看著張天賜,他實在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是這樣的,他帶著歉意看向張天賜,正準備道歉時,被張天賜率先開口打斷
“其實,還得好好感謝你。”
“要不是你突然發病,我跟齊湳就死在了那裡。”
陳月“……”
煽情煽的好好的,怎麼都開始罵我了。
“再然後你就暈了,我們擔心你,便請總部調來幾個人給你檢查一下身體。”
“張哥……多謝。”
“沒什麼,看見你現在沒事就好,隻是……”張天賜說到這裡猶豫了,如果一個修行者不能修煉,那就跟普通人沒了四肢一樣,這種情況比死了還要難受。
西裝男看出張天賜的猶豫,他推了推墨鏡,毫不留情地說道“陳月,國家是不允許一個隨時會失控的殘魂身修行的,那樣對社會的穩定威脅太大,如果你真的要繼續修行,那麼……隻剩下最後一個辦法了。”
“什麼辦法?”
“二十四小時接受我們的監管,並且我們有權在你失控時……抹殺你!”
西裝男平靜地看著他,即使陳月看不見他墨鏡下的眼睛,但也能從對方的語氣中感受到事情的凝重。
陳月知道自己失控絕對不是什麼靈魂殘缺導致的,自己的靈魂在老師那裡,不會出問題,真正讓自己失控的是靈海中的那個半人東西搞的鬼。
但不管是什麼原因,在所有人眼裡自己隨時失控是個事實。
對方有一句話說的很對,國家是不會允許一個隨時都會失控的人去修行。
陳月抬頭,眼神堅定,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張天賜深吸口氣,說道“我們組織叫做守印人,一個半官方半民間組織。”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我們創立於八百年前,主要職責是看守封印和負責各自地區的穩定,解決修行者之間的事情,於近百年才被國家招攬。”
陳月想了想,不就是監管嗎,多大的事,他點點頭,說道“知道了。”
“那你的選擇是……”墨鏡男頂了頂眼鏡,說道。
“我接受。”
西裝男聽到陳月答複,拿著文件箱,說道“好了,我們該做的也做完了,先走了。”
“辛苦了,慢走。”
“嗯,不送。”
等西裝男走後,陳月坐在床上,問道“那我是不是可以出院了嗎?”
“按理說……不行,至少還要在醫院觀察一個星期。”齊湳按住陳月焦急的身體,耐心道。
“好吧。”
……
……
之後幾天陳月都在醫院和張天賜監管中度過,所幸他住的是單人病房,很少有人打擾,大多時候都待在病房內汲取靈氣,增強實力。
“八床,陳月,你今天精神怎麼樣。”
一個年輕護士拿著文件本,敲門走進來,詢問陳月的狀態。
“今天我挺正常的。”陳月覺得自己怪怪的,一個正常人說自己很好很正常,然後被彆人記錄下來,這個事情要多奇怪就有多奇怪。
不過陳月住了五天也習慣了這樣。
看著記錄著的護士換了人,陳月好奇地問了出來“你是新來的?”
“對啊,剛畢業,才來一周多。”護士頭也不抬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