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怕,深呼吸,你躲在後麵,我們會保護你的。”陳月按了按尉禦沾肩膀,鼓勵著對方,讓她儘快適應下來。
張天賜擰腰發力,手臂掄圓了將大錘甩飛出去。
那彩色怪鳥,輕輕扇動翅膀,大錘擦著翅膀邊緣飛出去老遠。
彩色怪鳥不屑地叫了一聲,居高臨下地盯著三人,等待獵物露出破綻。
在它背後,飛出去的兩柄大錘在空中繞了一圈,突然一個回轉,以更快的速度折返回來撞在彩色怪鳥身上。
吱吱!!
彩色怪鳥背部受擊,痛叫著從空中掉落下來,陳月抓住機會,隨著張天賜一起上前毆打著彩色怪鳥。
“叫叫!讓你叫!看老子不拔光你的毛!”
張天賜一隻手捏住彩色怪鳥的尖嘴,另一隻手不斷撕扯,五顏六色的羽毛在空中胡亂飄蕩,構成一幅淒慘美麗的畫卷。
俗話說得好,藝術很漂亮,但正在毀壞中的藝術更漂亮。
不出幾分鐘,一隻兩米高的肉鳥站在路上,它打著哆嗦,驚懼地叫了一聲,邁開雙腳逃離了二人。
陳月沒有痛下殺手,畢竟他的生命沒有受到威脅,而且這是他第一次殺獸,還沒到那種你打我一下,我就要殺了你。
他可沒有那麼喪心病狂。
隻是單純毀了它那一副美麗的羽毛,並且發泄了一下這幾天倒黴鬱悶的心情。
之後就將其放走了。
“還以為多厲害,沒想到才入靈體四層。”拍了拍手上粘著的羽毛,張天賜不屑地說道。
“不過它才入靈就體可以使用金屬性靈氣,倒是有些特殊。”
收拾完怪鳥,他們回頭看見前方被炸毀的路不能開車了,於是徒步沿著公路前往尉禦沾家裡。
原本的樹林已經變成了大森林,天行山脈也變得更加神秘莫測。
三人不敢貿然穿小路進去,隻能老老實實地沿著國道快速行進。
倆個小時後,三人到達一片座落在田地內的紅色低矮房屋前麵。
一片雞鳴聲從房屋內傳出,陳月聽到後反問道。
“這是雞舍?”
尉禦沾說道“是的,我家裡開了個養雞場,市裡好多家飯店都跟我家有合作。”
咯咯咯咯……
陳月在村裡也聽過雞鳴,但他感覺自己聽到的雞鳴與這裡的雞鳴似乎有些不同。
這裡的雞鳴似乎有些亢奮,不似尋常的聲音,就像打了激素一樣亢奮。
“媽!我回來!”
“媽?”
尉禦沾朝院內高聲喊了幾聲,半天沒人回話,反倒是雞叫聲越來越大,越來越亢奮。
尉禦沾朝裡望了望,疑惑地說道“可能在喂雞,我們先進去。”
二人跟著尉禦沾朝雞舍裡走去,還沒到養雞房,就在一片紅磚建的低矮平房後麵,看見了無數雙殷紅的眼睛朝他們靠近。
隻是一刹那,群雞振翅而起。
這群黑色雞倆米多長,比一般的家雞體型大了約倆倍之多,而且個個都健碩無比,眼睛裡更是閃爍著嗜血的光芒。
整個雞群少說也有兩百多隻,如果真要吃他們,也不過一雞一口的事情。
對危險最敏感的張天賜在一瞬間汗毛炸起,大喊著“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