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師蹲下身子雙手捧起一灣水,他小心的聞了聞,仔細的看了看,最終放棄了喝下去的想法,水順著手腕一直下流,竟然穿過了衣服的布料,法師看著自己的衣袖,
“太神奇了,頭一次見到不會打濕衣服的水。”他看向不遠處的一堆白沙,有看向旁邊正在狗刨的舞娘,
“我看你這樣是沒用的,得換個方式。”
“汪~!”
法師無奈,也隻有這丫頭能夠在這中情況下還能開玩笑。
兩人在這水天相接的世界裡走了半個鐘頭也沒發現什麼出去的路,一開始還喊了幾嗓子,然後,沒有然後,這片空間大的連回音都沒有,百無聊賴的法師順勢往小沙堆上一躺,他將雙手放在腦後,看著天空不斷移動,緩慢變化的雲朵。
“也不知道雷斯特他們怎麼樣了。”
阿露蒂從沙坑裡探出投來,
“之前我感受到,奇怪的魔力波動,就在甜狗的方向,所以我覺得他們應該是被抓了。”
“噢,這樣啊。”法師猛地他起頭,瞪大了雙眼,焦急的喊道
“你,你怎麼不早說呀~!!!”
一邊刨這沙坑的舞娘含糊的回答道
“恩?難道我沒跟你說嗎?”
“當然沒有啦”法師扯著嗓子喊道,
“你,怎麼還在這裡刨沙子啊,?!!你又不是狗~!!”
“我在找出路啊。。”
法師起身說道“讓開,讓我來。”他掏出了法杖開始念誦咒語,然後奇怪的事發生了,無論手上,還是法杖的前端都沒有魔法產生。
舞娘繼續手上的活說道
“這裡是奇怪的空間,規則上就沒有魔法彆費力氣了,”
聽到這話法師也不含糊,收起法杖一起開始了狗刨。
“這下麵有什麼?”
“不知道。”
“啊?”法師差異了。
“因為閒著也是閒著隻有往下挖咯。”
法師歎氣道“也不知道會不會挖出什麼奇怪的玩意。”
“奇怪的玩意?說說看啊~~”
“比如屍體什麼的。”嘴上這麼說心裡倒是不以為然。
“哦,出現了。”舞娘開心的說道。
不會這麼巧吧,法師連忙低頭看去,卻什麼也沒發現,發現自己被刷的法師沒心情生氣了,歎了口氣說道
“不明白你在開心什麼。”
阿露蒂捧起手裡的一把沙子,法師懷疑的湊過去看,便皺起了眉頭
“這什麼鬼~!!“
阿露蒂的玉手裡捧著一把屍體,小小的跟沙粒差不多大小。。
“這個空間的法則真的很奇怪,但是多少還能被影響。”
法師不可置信,試探性的說道
“我,我現在累了,我要找個椅子坐一下。。”
然後他開始刨沙,沒過幾下他停下了手,因為手中沙子的觸感和顏色明顯的不同,他捧起來湊近看,
“見鬼了,”法師不斷的搓這手裡的沙,全是小椅子。
法師問道“那啥,要不你問問剛才那個腦花,這要咋整。”
阿露蒂開始對著空氣說話。
“全知全能的腦花先生,這個空間裡的沙子能夠隨著思想而做出改變,但是都隻有沙粒那麼大小,我們應該怎麼做?”
腦花沉思了片刻,是被舞娘那沒心沒肺的讚美尬到了,一瞬間居然產生起雞皮疙瘩的錯覺
“啊,那個,應該是根據意識創造出前方的入口,這個跟以前實驗是一樣的,但是你們遇到的問題我也不知道,非常抱歉。”
“以上就是腦花之神的神諭。”阿露蒂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卻把法師給逗樂了,他猛地往沙堆上一趟,開始瘋狂的撓頭,
“會變禿的哦,”
法師撓的更用力了,按照這裡的規則如果腦中想想這出口,那必然會出現,問題是,那出口是一堆沙子那樣及多有小,根本就穿不過去啊。。。。。
他回頭看著舞娘,後者手裡捏這個什麼東西,然後用自己的一根夠發去穿,然後頭發真的就消失了,法師冷生說道,
“會變禿的哦。而且,你總不能把自己也切絲吧?”
阿露蒂歪著腦袋考慮,如果自己霧化,倒是可以從這些小孔裡穿過去,但是現在的這個身體就隻能留在這裡了,而且,法師也出不去,到時候就算破除了這次危機,可能也變不會原來的樣子,也救不了法師。
“你們怎麼也在這裡?”陌生人的聲音吸引了兩人的注意,他們轉頭一看。不禁皺起眉頭。
艾文西塞爾,蒙托爾的國王,此時正站在眼前,法師習慣性的摸著法杖,保持沉默,阿露蒂拍了拍受上的沙粒,
“這不是艾文嗎,你怎麼也在這裡?”
艾文露出了一個耐人尋味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