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寒看向她,眼神中有一種難以理解的凝重“嫡係長子。”
徐姍姍倒吸一口氣。
“嫡、嫡長子?”
本來以為一個衛家的族長衛蒼灝已經叫人吃驚了,沒想到連名門古月家嫡長子也是徐山山的未婚夫……之一,他們都是這種了不得的身份了,一人婚配一個高門妻都不為過,為何願意五男供侍一女呢?
想不通,搞不明白。
不是徐姍姍覺得徐山山不配,隻是……這也太癲瘋了吧?前所未見,前所未聞。
莫寒也不太能理解,隻能道“或許,徐姑娘不是一般人。”
徐姍姍與徐山山從小一塊兒長大,老實說,在如今這個徐山山去黑島之前,“徐山山”這個人在徐姍姍眼裡,就是一個自私自利、愚蠢貪婪的女子。
可短短兩年不見,她再次出現,不說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那也是脫胎換骨的模樣,除了模樣,哪哪都不一樣了。
但那又如何?
徐姍姍無所謂眼下這個“徐山山”究竟是誰,她隻記得對方所施的大恩情。
被棄於亂葬崗的爹娘屍骸,是她每夜都痛徹心扉的恨與傷,她不敢想,也不敢去念。
就憑徐山山敢頂著徐家人的名,為她父母入斂風光大葬,她徐姍姍這一輩子都記她這個情。
還有他們姐弟的命,也是徐山山撿回來的,隻要不是狼心狗肺,徐姍姍就絕不背刺徐山山,她就認定徐山山這個二妹。
“沒錯。”徐姍姍也想通了,她灑脫一笑道“雖然與一般的男婚女嫁不同,但反正他們自己樂意就行了。”
衛祈耀倒是知道一些內幕情況,但他犯不著跟這倆人說,他覺著氣悶,扯了扯衣襟,隻撂下一句話,“這婚結不結得成還另說”,便疾風一般掠去。
徐姍姍也是經曆過男女癡纏一事的過來人,她哪能看不懂這衛祈耀對自己的未來嫂子有了彆樣心思。
“莫寒,你千萬彆與衛祈耀一樣犯糊塗啊,我二妹一看就不是耽於情愛之人,不相乾的人注定一腔春水付諸東流。”
莫寒眉頭皺成“川”字,沉聲道“你與我說這些做甚,我對徐姑娘……隻是敬仰罷了。”
徐姍姍不置可否“隻是提醒一句罷了,若說錯了,你便當我多管閒事,胡言亂語好了。”
徐姍姍還懷著孩子,需要充足的睡眠時間,她禁不住打了一個哈欠,眼皮下垂,便挑了一個軟榻窩了進去,打算趁徐山山沒回來之前,先休憩一下。
莫寒瞥了她一眼,然後彎腰將翻倒的桌、椅小聲地扶起,再蹲下慢慢收拾著一地的細碎瓷片,他捏著一塊碎片,指腹用力,直到有血滲出。
“我對她……隻是敬仰罷了。”
——
古月伽容與徐山山安靜地走著,之前兩人一個不知其身份,一個心知肚明卻隱瞞著,相處和諧而言談輕鬆。
但一旦恢複了那一層尷尬的身份之後,古月伽容卻是拘謹揣測著,而徐山山則依舊如常,不知其想法。
“先生,快撞樹了。”
一句提醒,叫古月伽容刹時回神,他一抬頭,卻見自己挨著牆壁走著,天色昏暗,險些撞到前方的景觀樹上。
“先生在想些什麼,想得如此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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