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間,赤狐被全城上下通緝,“赤家軍”的存在也不再是秘密。
隻一夜,雪國便變得動蕩不安,人們惶恐的躲避著從宮殿內派出的一批又一批的雪怪。
光明透不進地牢,所以地牢總是關押著無需沐浴光明的罪人。
關押在這的,所謂的罪人,有的是那些昨日還是高官的雪國眾臣。
這些人神不知鬼不覺的被關到了地牢內,他們哭喊,怒吼,但都無用。他們又哪裡能夠料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真的會被關到地牢呢?
關押在這裡的,所謂的罪人,有的是侍從奴仆,他們什麼都不知道也什麼都沒有做過,就這樣莫名奇妙的被關在了這裡。他們是最為冤枉的罪人。
這些侍從奴仆有的在那裡為自己昨日踩死了一隻蟑螂而懺悔,有的再為自己曾經怨天怨地的行為而感到後悔。
首席團的人沒有一個逃得掉,他們被一網打儘,全部關押在此。
然而各個首席知道自己其實並不能夠算是屬於這裡的,因為他們被關押在此前赤兔告訴過他們一些“真相”,所以他們並不會因為被關到地牢而產生恐懼。
外麵雪勢浩大,戰亂不寧,或許待在地牢才是最好的選擇。但這並不是所有人都會選擇的選項。
比如說正在用頭發絲撬鎖的中鵠,或是和那些傻高官對罵的喀索拉,亦或是用小刀切割鎖鏈的蔡子秦和給萊德茵喂胡蘿卜的麵包某某,他們都不願待在這個冰冷的地牢裡。
不是莫帕拉沒被關,而是沒和他們關在一起,莫帕拉此時正和一群怒目圓睜易怒易躁的瘋狂的屠夫關在一起,對,也在地牢裡。他跑不了,即使他早算到了他們會被關在地牢裡。
中鵠的頭發絲撬不開鎖,蔡子秦還在用刀割鎖鏈。萊德茵吃了再多的胡蘿卜也無法變身成超級厲害牛。
既然它撬不開鎖,那乾脆就不用它撬了。
中將那根頭發隨手扔到空中。
那根頭發飄啊飄啊,就飄到了蔡子秦眼前,蔡子秦抬手將那根頭發撥到一邊“中鵠!管好你的頭發彆再讓它滿牢亂飄乾擾我割斷鎖鏈。”
“我說過多少次了現在撬鎖才是最重要的事情你非但不聽還在這埋怨我的不是?”中鵠說著又在地上找尋起了不起眼的能夠撬鎖的工具。
“在我的腿和牛腿捆在了一起後你告訴我說撬鎖才是最重要的?本王割斷鎖鏈肯定比你撬開那鐵鎖來的快吧?”蔡子秦邊割鎖鏈邊反駁。
這間牢籠被附加了一次專屬於赤兔的法力,使牢內的人根本無法再使用法術。
喀索拉和那些高官罵的越來越激烈,雙方甚至開始用手腳比劃了起來。
“我你們的,你們這是種族歧視!你在那比劃什麼手勢呢?我踹死你們!”喀索拉一腳踹倒了一個正嬉皮笑臉的嘲諷煙鬥國人的人。
中鵠被鎖鏈猛的一拽,手上用了勁便把伸在鎖孔裡的鐵絲折斷了。
她望著卡在鎖孔裡的半截鐵絲有些氣急敗壞“你們一個兩個的都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瘸腿雞是嗎?沒看見我在撬鎖嗎?”
“你說誰呢?”喀索拉回頭問道。
“我說你呢!”中鵠回答喀索拉。
“你再說一遍你說誰?”喀索拉又問了一遍。
高官們等待著關押在這間牢房的外邦人打起來已經等待了很長一段時間了。
“我說他呢,還有她和他。”中鵠指著那幾個高官,“你們吵什麼吵?不知道我這麼辛苦的撬鎖是為了什麼嗎?”
“難道你們這些外邦人越獄後還打算來救我們?”一個高官走近了些說道,“我很懷疑你們,所以我不會讓你們撬鎖成功的。”
“喀索拉就是現在!快搶他衣服上彆的徽章!”中鵠突然喊道。
喀索拉手急眼快成功將他彆的徽章扯了下來“你名字叫達四啊,真難聽。”
中鵠拿過徽章取下回旋針繼續去撬鎖。
“快把鎖撬開吧!我已經受不了和這些凶悍的人待在一間牢房裡了!”莫帕拉突然喊對中鵠喊道。
莫帕拉這一喊,中鵠又一用力,剛伸到孔鎖裡邊的回旋針又被弄斷,這下兩個鐵絲徹底將鎖孔堵死了。
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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