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漆黑的夜幕籠罩整個世界,摧殘著每個人的眼睛,並在耳邊喚起回憶與沉思之時,那獨屬於二人能夠凝望著的與眾不同的夜空便成為稀有的奢侈品。我們經曆了無數次磨難,跨越了一道道前所未見的障礙,心甘情願地踏入不見底的深淵峽穀,披荊斬棘後來到寂之墓前懺悔不已。」胸前彼此的懷表發出聲音滴答作響,指針緩慢移動,心照不宣的二人隻是默默地看著對方。
許久過去,隻聽鼾聲餘音繞梁,慷鏘激昂的音色像是從天際而降的雷電擊穿胸口,讓聽者麻木至極。
庭院如今早已經變做屠宰場,空耳隻聽嘶叫。
這不知廉恥的缺德打鼾之人究竟是何許人也,隻待複盤。
枷鎖束縛遏製著身軀,使得反抗成為了奢望,如何逃脫也成了一個proble。
“你睡覺能把你的襪子噎在嘴裡後在睡嗎?”
蔡子秦疲憊地踏著腳忍無可忍仰頭對掛在上方的喀索拉喊道。
“啊?你憑什麼如此篤定我睡覺打呼嚕?”
搖晃來搖晃去的喀索拉直直直直接反駁。
實際上蔡子秦的懷疑並非無有道理,主要平日喀索拉塑造的二虎人設實在深入人心。
“我說啊,難道咱一夥人就謀劃不出一個逃跑計策嗎?”
中鵠哪壺不開提哪壺的說道。
“我們現在呼吸的空氣都是喀索拉聞過的。”
莫帕拉莫名其妙地接了一句話。
見無人應答,他便繼續說了下去。
“喀索拉肺活量大一口能吸許多氧氣,氧氣都被她吸完了我們就大腦缺氧,所以想不出妙計。”
拋開事實不談後你永遠可以相信莫大仙理論。
“,你這不是肺有問題怪煙便宜嘛!”
喀索拉在上邊開始嗷嗷亂叫。
“我活躍一下氣氛而已,其實智慧的我已經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
莫帕拉笑著抬頭說道。
看來是團夥的狗頭軍師有想出餿主意了。
“捆喀索拉的鎖鏈綁的鬆,隻要她效仿搖擺錘大幅度的左右搖晃,遲早會天花亂墜。”
“你再出這些孬主意我下去就把你牙掰下來,然後讓你一輩子吃不了大蜀黍。”
“難道你以為我在跟你開玩笑嗎?”
“那我可玩真的了。”
理論在實戰麵前總是顯得不堪一擊。
喀索拉親自下場s驚天海盜船!辣眼睛的同時也勿笑出聲,但究竟是誰會笑點低到如此境地?
鼾聲如雷灌耳,喀索拉飄忽不定,萊德茵目不轉睛。
它就快要憋不住了。
就在喀索拉努力奮鬥之時其餘人也不甘心如願躺平,一場激烈的推理賽就此拉開帷幕。
大費口舌之快後,中場暫停。
“其實我們都知道真凶是誰了,對吧?”
莫帕拉叫停比賽後說道。
“主要我還是不太相信這是麵包某某的鼾聲。”
中鵠不知說出了多少人的心聲。
“一群耳朵塞雞毛的阿呆,真是沒想到我居然被你們這群人壓迫了這麼久。”
萊德茵的吐槽依然繼承了以往犀利的作風。
“話可以亂說,飯不能亂吃,我們什麼時候壓迫過你了?”
“我昨天一口氣馱了五個人。”
萊德茵短短幾句話就讓氣氛沉默穀底。
看樂子還得是看喀索拉。
果然應了莫帕拉的推敲,喀索拉晃了許多時,鎖鏈終於鬆了。
天上掉下個喀妹妹,似一斤秤砣壓磚飛。
“莫帕拉你腦袋沒短路的話就趕快念幾句詩好讓我拯救你們。”
喀索拉從地上爬起來完好無損的倚靠在捆莫帕拉的那根柱子旁說道。
抗摔打,好大喀。
“麻繩專挑細處斷。”
莫帕拉一陣頭腦風暴千回路轉後道出了一句。
“咦~好晦氣的一句詩。”
喀索拉嫌棄歸嫌棄,但還是葫蘆畫瓢挨個到柱子旁念了。
一拳擊碎美夢。
麵包某某被迫醒了過來。
“你們撬繩撇鎖鏈都不叫我,是不是孤立我啊?”
往彆處潛逃有一陣子後,麵包某某開口問道。
“聲波與聲波對撞後相互可以抵消,所以從物理學的角度出發來講,我們即使喊了你,你也聽不見。”整局沒插上話的薑絆綠為麵包某某解釋道,“再根據雞尾酒效應來講,也有可能是你選擇性的忽視了我們的叫喊聲。”
聽大個胡扯八道一通後,我們逐漸的明白了雞尾酒和香蕉不能一塊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