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東飛車幫內沒有關係戶,因而注定了他們的人生無法擺脫地牢的束縛。這個注定的結局並不讓人感到意外,因為他們活該。
稻草節狂歡夜,苦難與歡樂共舞,黑暗與光明交織,冰激淩與老乾媽同烹。
“下麵,請歡迎萊德茵伽蓋和麵包某某為大家呈現新話劇《牛肉與麵包》!”
蔡子秦的聲音通過麥克風傳入稻香國人耳中,隨著掌聲的奏起,兩位主演走上台來。
“食用麵包的人啊,我的一生都在尋找自身的價值,這困擾我的問題終於沒有答案。倘若我們將世界上最美味的麵包與鮮嫩的牛肉搭配做成菜肴,那麼它是否會引來無數的讚譽與稱頌?”
食物所散發的香味與臭味一樣刺鼻,可是對於饑腸轆轆的人們來說能填飽肚子即可。
食物是生命的救贖。
“你好似被關押在牢籠中、被人任意宰割的苦命牛,隻不過它們的身軀被切割成薄片,供人享用;而你則宛如孤獨漂泊於沙漠之中的風滾草,毫無目的地四處流浪,隻被風驅使著。”
“你渴望得到拯救嗎?”
“食用麵包的人啊,年入百萬的富翁早餐會吃廉價的麵包嗎?”
“富人不來,麵包常在。”
“你並非智者!”
“難不成智者不能吃麵包?”
“是啊是啊,食用麵包的人啊,你的麵包價格是否比牛肉昂貴?”
“我的麵包廉價,但價格不菲,隻因它們將售賣給富翁。我的出身卑微,但誌向遠大,手中麵包絕不給予窮人。”
“食用麵包的人,你我命運同悲,我不會要你的麵包。”
絞儘腦汁想要諷刺些什麼,但最後還是選擇閉麥了。
流浪麵包客與牛共舞在今夜。
完。
真是一場酣暢淋漓的話劇雜技。
沉默是大多數人的反應。
這看似是屬於地域文化差異了。
但粗糙的劇本,低下的水準,這話劇真是麵包某某和萊德茵拍演出來的?
“好!”
觀眾席有人大膽開麥,定睛一看果真是蔚曼。
好字默去,掌聲肆起。
原汁原味的話劇續集一年比一年拉胯,這是主辦方的錯誤。
“謝謝。”
麵包某某深鞠一躬正欲退至幕後,此時一把道具斧從天而墜正砸萊德茵兩角之中。
“喵!”
萊德茵牛頭低下張口就叫了一嗓子,接著它憤憤轉身用嘴扯開幕簾。
說因何憑空掉下斧子,原是喀索拉和莫帕拉還有中鵠臨時起架,一人拿著一把斧子從台前乾到台後。
家醜理應是不可外揚,更何況,此演乾係重大,惹得群眾不滿那是要切腹謝罪的。
喀索拉的腳不是腳,是吉他響前的黎明破曉。
美甲彈吉他是曾經壇主所說的,傳說中深海沙民緬懷已故親人時常如此彈唱。
鬨劇的尾聲已經漸行漸遠,觀眾們紛紛散去,隻剩下一個孤獨的倒黴主角仍然站在舞台中央,他如同一隻被遺棄的孤獨小灰狼。
他是誰,是久,他的眼神總充斥著怨恨與不甘。
難忘的是殘缺的樂譜與半截詩,苦澀的咖啡灌溉秋季向日葵。
中鵠同好會也好,“有點兒難聽”樂隊也罷,分明是沒有半點值得留念的回憶,但是心底仍舊埋藏著不舍。
為什麼總是執著於過去,是因為不歡而散的結局太過於低端嗎?不然為何總覺得遺憾呢。
“我是前“有點兒難聽”樂隊的鍵盤手薑絆綠,原本我是不願說出這支樂隊的,但想到此刻大半成員都在場,便說了也罷。”
“正巧今天也是樂隊初次登台紀念日,就彈一首《野草》吧。”
《野草》
「特定的美甲。」
「特定的時間。」
「特定的地點。」
「特定的觀眾。」
唯一變數,是野草!
風大吹,下冰雹,野草七根下腰倒。
深海尋覓螃窩巢,海藻也算是野草。
醬油就與淡水配,大雁冬去向北飛。
野草的脈,蘊含著農夫舍棄的愛。
空遺愛,故友白菜今何在。
凡爾賽的玫瑰園隻有老太太。
舊一代,苦情紅白纏繞屍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