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變勢,河山不能避,智慧猿人不能逃。千年來,棋局竟如故,士將猶肩使。
中鵠和薑絆綠踏著紅馬棋,旁邊是無數的黑紅棋子,遠處是一望無際的大河。人生非下棋,沒有悔棋一說,即使中鵠如今大後悔步入棋城。
“我曾經為馬格裡艾先生創作的同人曲名就叫《馬》。”薑絆綠逮住機會就要安利老馬予中鵠。
“我向馬格裡艾祈禱的話,他會知道嗎?”中鵠眺望遠方河流後,與薑絆綠兩兩相望隻留絕望。
“我希望他可以知道。”薑絆綠兩臂合抱,半晌後答道。
“你一直如此豁達嗎?我們現在可是被困在棋城裡了。”中鵠的話說的有些清湯寡水。
“我在安慰你,因為我們必須得離開棋城。”薑絆綠向前棋行,不料其方踏棋身,周遭數米內棋儘,不是中鵠手快,必落無窮淵。
“我好幾天沒睡覺了,你也一樣,我們為什麼不躺下來,對著半紅半黑的天空打個盹呢?”中鵠躺在馬棋上,抬頭望了眼不知晝夜的天空,隨後閉目養神。
“你說的對,欲速則不達。”薑絆綠躺到了中鵠身旁,合上幾天未合的眼,心裡默數綿羊、山羊、克隆羊
“除了棋子,這地方就像我饑餓的肚子一樣空。”莫帕拉一籌莫展的望向遠處的河流。
“挪開你的腳,我想弄明白這個字是什麼。”當喀索拉倒著讀時,她無法理解這個字。
“此是紅方炮,食黑棋。”莫帕拉倒是懂得很多東西,“按理來說,我們應該過河。”
“那我們還站著等什麼?”喀索拉大步一揮一腳踩空險些跌落穀底,幸好她反應及時撤了回來。
“嗯?”喀索拉又試探性的踩了一腳,果與上同。
“炮是隔棋食棋之子,所以我們應該得跳到內個棋子上。”莫帕拉思來想去總算是讓他想了個合理的解釋。
喀索拉眉毛連成一條毛筆粗的線條,她撇著嘴將手比劃八字托於下巴下“以你的跳躍能力來說,跳棋走也太難辦了。”
莫帕拉自覺的看向自己的腿,有傷之腿難以蹦蹦跳跳“你有能力背著我跳嗎?”
“太懸了,而且這下邊有啥我也不清楚啊。”喀索拉一時竟也愁無奈,對她來說這是罕見的。
“隻能啟動中策了。”莫帕拉對喀索拉說。
“中策我記得是我把你托舉起來,然後搖人是吧?”喀索拉捋起袖子準備開乾。
“我要放開嗓子呐喊了。”莫帕拉清嗓亦準備一展破鑼喉。
紅兵之上,蔡子秦與束手束腳的久各站邊緣而相看。
“你小子也是落到我手裡了。”蔡子秦虛晃而唬久退,不料他腳底空而墜,幸手足速拽蔡子秦同落下。
不久,二人又從上空墜落於紅兵棋子之上。
“給我鬆綁,不然你就等著在這棋城待一輩子吧。”久身高不足隻得仰首與之說。
蔡子秦倒也是性情中人,見後方棋子踩則虛空,便想著讓久於四方挨個踩一遍。
如此以來幾番後,蔡子秦便知曉如今隻得前行不得拐彎後退,若尚未過河之兵而已。
如此說還需過河,隻是看遠方略三米餘動柱不知何物,則向其而走。
隻是苦得久三番五次從天而墜落得身痛智麻。
可惜沒過多久就卡殼了,自古是紅食黑黑吃紅,如今前方一陣皆紅棋,如何是好?
幸得此地已離三米之柱不遠,方蔡子秦能看清聽清,此柱非柱而是喀索拉與莫帕拉。
於是,莫帕拉喊之,蔡子秦道之,如此久時,仍無計可施,雙贏!
“這是個帥,萊德茵,咱倆可以權傾棋野了。”麵包某某身靠後壁,對一旁萊德茵說道。
“帥牛自有天相,隻不過,出口在哪?”萊德茵小牛大疑惑。
麵包某某盤腿坐地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我記得,哪一方將對方將軍就算贏。”
萊德茵一聽,慌了“那我們豈不是很危險?”
麵包某某安慰“你是一隻超凡脫俗的牛,而我是性質好善的話劇演員,誰能威脅到我們呢?”
麵包某某話音剛落,萊德茵方才又自信放光芒,一人一牛向前走不遠,隻遠望見一條長河。
麵包某某雖非棋手卻也知帥將過不得河,於是領著萊德茵在無限大小的棋盤上四處遊走。
好在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是讓萊德茵牛眼散慧光,觀察到了一絲人跡“一根會動的柱子不對!那是喀索拉和莫帕拉!”
“那內個棋子上的人豈不是蔡子秦和久!”麵包某某與萊德茵連滾帶爬奔馳而去。
“我去,連橋!”莫帕拉遠觀見麵包某某與萊德茵之後驚呼道。
萊德茵默契的施法將自己體型翻了二倍,依次馱上了這些團夥以及久。
“好了,各位,接下來是我們的精彩環節——過河!”蔡子秦興致勃勃地伸出手指,指向前方。
“慢著等會,中鵠和薑絆綠呢?”麵包某某詢問。
“崴了泥鰍也有湯了!大白鳥和大個兒給丟了!”喀索拉說。
“說不定她們已經過河跑路了。”萊德茵合理推測。
“以防萬一,還是該找上一找。”莫帕拉說。
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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