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塔暗砌垃圾堆,地下城異鄉本土。監管者26位部署,氣煞惱嘔南壇主。
垃圾零件武器庫,現代武器高程度。自是從來不攔路,隻緣此地待中鵠。
高塔是圍在垃圾堆裡的好高塔,一磚一瓦都是值得踏的。
此地也是地下城人的快樂度假老家,總是有不老實的地下城人跑到上邊來休假。
呼吸新鮮的空氣嗎,這是個好的理由。
中鵠帶著薑絆綠和監管者x號長途跋涉不遠萬裡從陸上行至此地可不是為了度假。
他們來這兒的目的就是為了讓監管者1到26號汗流浹背!
監管者1號隻是隔老遠就瞅見中鵠和她身邊的人,並非有預卜先知的第十六感。
所以歡迎橫幅異常潦草,掛了跟沒掛一樣,完美融入垃圾堆。
又欠之印中告鳥來寶土也。
潦草的字體,叫人實在看不明白寫得是什麼。
“很久沒來這裡了,你們還是如此不拘小節。”
中鵠對著監管者1到26號說道。
真心話,絕對是真心話,太不拘小節是種錯誤。
“中鵠,還記得我們上次見麵嗎?那時候的你很瘦很矮,慢著,你還記得我嗎?”
監管者2號拍著中鵠的肩膀,他的口音很古怪。
“忘了。”
中鵠哪裡能夠記得住所有監管者哪年哪月哪日生,哪地哪院哪家人。
“我是監管者x號姐姐的兒子的弟弟的兒子啊。”
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不吃補刀倒吐葡萄皮。
監管者2號說的這是什麼歪鼻子話。
“你!我今天才知道我是你爺爺。”
監管者x號的頭腦比不過親戚關係計算器,他換算不明白。
“呃,你是新任監管者x號吧,我說的是上一任,上一任監管者x號都已經快犧牲三十年了。”
監管者2號不想讓監管者x號難堪,可無奈他又心直口快。
“我們有個迎歡會,歡迎地下城的同事不辭辛勞來到陸上探望我們。”
監管者1號發話了,全體目光向他看齊。
中鵠瞥了眼薑絆綠,打斷了監管者1號以及其他監管者的歡呼。
“開迎歡會恐怕是沒有機會了,現在我有個棘手的任務交給你們。”
稍息立正站好敬禮禮畢,全體都有向中鵠看齊。
“但說無妨。”
橫幅被腳印覆蓋住大部分麵積。
高塔浮出水麵的亂作一團的表象終於被打破。
各種管子插在心臟上。
赤橙黃綠青藍紫。
隔絕可呼吸空氣的不是真空罩,而是冷氣。
治療薑母薑父的地方開著十度的空調。
所有監管者,從1到26號,沒有一個不忙。
不是忙東就是忙西,場麵一度亂兮兮。
“會好起來的,就像那首《愛馬章》一樣。”
中鵠在安慰薑絆綠。
其實她並不敢打包票能治療好薑絆綠的父母。
“《愛馬章》張佳咖咖·慕斯尼寫給她丈夫馬格裡艾的歌,我不知道你也會聽這首歌。”
薑絆綠心意不在此。
其實,她知道中鵠總會有辦法的。
她信中鵠,就像信自己的手指很長一樣。
但說實話,手指長有什麼用呢,人人都有一雙手。
手該佩戴戒指或是做些花枝招展的美甲,不好意思,用詞不當。
醜人追求美,大概率會被人嘲笑至死吧,雖然總說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醜陋的人,好像我也認識,禾不就是麼。
嗯,我對她還不錯,她還送過我張佳咖咖慕斯尼的寫真集呢。
但是中鵠好像就有些嫌棄她,應該是吧。
中鵠會嫌棄我嗎?不會的,我比禾好上太多。
不知道她是否還會戴著頭套生活,裹著各種款式的頭套生活,太容易喘不上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