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有那麼一句老話說聯邦的月亮能夠識破一切謊言。
然而這僅僅隻是由於月亮在各異的地方其發音存在差異而已。
平常看個人理解的試卷最終的那一道大題的答案,不也總是如同五花肉八門甲般嘛。
大腦之中所思索的、耳朵所聽聞的、眼睛所目睹的,以及嘴巴所言說的,它們究竟何時能夠達成和平統一?
看高高矗立的高塔塔頂上掛著的那口金鐘,它和月亮一般樣,然而二者的命運卻有天壤之彆。
月亮是人們時常讚頌的神奇之物,而金鐘卻早已經被灰塵小顆粒所覆蓋。
雨水尚未蒸騰儘的塔外地麵上的空氣之中,混雜著泥土所散發出來的那種原始而濃烈的土味。
在這樣的時候出來的人一定都有著一種近乎瘋狂的挑戰精神。
在之後很長一段時間裡仿佛隻有月亮還擁有著一丁點說話的權力。
蔡子秦自詡為派對之王,他迷戀著吵鬨的、刺激神經的loserpart時刻。
而賞月在他的認知範疇中,分明是老得不成樣子的老豆腐腦一樣的老頭子們才會去做的事情。
他的眼睛裡沒有月亮,月光自然也不會照耀他。
與朋友對視是灼燒盔甲的災難,無儘的羞告訴他要抬頭仰看月亮。
那麼恒久沉默不語的月亮會撒謊嗎?
它會像個油嘴滑舌的江湖騙子一樣,用劣質月光欺騙虔誠的賞月者嗎?
麵包某某有意回避了蔡子秦突如其來又猛烈收回的目光。
她轉頭望向高塔外的那片森林。
那片森林寂靜無聲且危險係數極高,仿佛每一棵樹後都潛伏著未知的野獸。
或許潛伏的野獸此時也正透過樹葉的小縫隙緊盯著高塔圈內的人。
說到底現階段的麵包某某不是一個喜歡月亮的人,月亮總是變化無常,她太討厭這種不確定性。
當然,她對太陽也沒有太多的喜愛度,儘管太陽耀眼且是永久性的圓形。
她寧願不捧月不踩日,兩碗水都不端也是一種端平。
月亮也沒什麼特彆的,無非就是生在天上而已,不明白為什麼有這麼多玩命追捧它。
不是說它隻是一塊會反光的石頭浮在宇宙裡嗎!看啊,我一隻手就可以輕易的遮住它。
喀索拉沒有辦法用天生的藍色眼睛看出月亮的美,她心裡有更重要的問題尚沉澱中。
她想要明白這個團夥究竟會不會在未來某一天突然散夥。
她希望聽到的是一眾的否認票,就像球場上裁判拿起的紅牌。
“無聊,我們就著月色去打獵吧。”
她一直想要踏足那片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未知森林深處,並逮住一隻鬆鼠。
有時候喀索拉的大腦就是她成功捷徑上的最大絆腳石。
沒有多少人能理解她為什麼會突然想要打獵,可能她自己也不能不假思索的馬上回答上來為什麼。
月亮呆傻地在黑色的天空中浮動。
萊德茵也覺得無聊,它也想去森林裡。
它想像一頭真正的豪言族猛牛一樣表現出英雄氣概,並為素鵬捕捉到美味的原汁原味的動食物吃。
或許這麼想有一點子大雄性動物主義,不過有什麼問題?
動物生存法則第一條不就是捕獵捕獵捕獵嘛!
況且,不捕獵的動物有什麼資格活在這個肉肉強食的世界裡?
苦惱的事情占據大腦後生根發芽,根深蒂固之後便沒有權限挖掘走。
“我又想當一個牛仔了,你們懂嗎,牛仔很酷。”
萊德茵像是在對月亮說話,它在一霎那間被自己本無心觀賞的月亮迷住了。
“當個牛仔褲得了,又沒有你這個頭圍的牛仔帽。”
“,losergirl,你的諧音梗有夠爛。”
第一次見麵時與萊德茵作戰的人不是喀索拉而是莫帕拉,那時喀索拉還是一隻純種天鵝口嗨姐。
把我放在北宋我肯定抄襲蘇軾,也學著臨摹王羲之,寫下“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的古詩。
月亮並不無聊乏味。
它的壽命很長,麵包星的各種種族和相對應的曆史,對它來說一定都跟開了四百八十倍速一樣快。
月亮是看著人類長大的。
數億年來它都不嫌棄人類,而現在渺小年輕的人類卻倒反天罡說月亮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