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富即貴的身份,也沒人敢上去觸黴頭。
說兩句話,也就算了。
宋歡一下子就感到滔天的絕望。
原來兩個人地位不對等的時候,是這麼的讓人窒息……
她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隻能夠像是案板上的魚肉一樣,被他主宰。
豪車的門被打開。
宋歡像是一個垃圾一樣,被扔了上去。
她堪堪轉過身子,傅辰年就己經俯身上來,捏著她的下巴,驚濤駭浪一般地席卷她。
宋歡用力地推搡著,卻徒勞無功。
傅辰年按著她的手腕,咬著她的耳朵,低沉著嗓音問她,“如果剛才我沒有出手,你是不是還打算跟他回房間?”
“……他都己經那麼說了,我能怎麼辦?”
宋歡躺在車後座上,看著傅辰年貼近的臉色,突然就覺得好笑,“明明是你把我送給他的,現在又來說這些話有什麼用?”
“傅辰年,你彆說,你後悔了……”
“我不會後悔!”
傅辰年抬起她的下巴,冷烈的眼神看向她,裡麵沒有半點溫情,“隻是覺得你這樣的女人,人儘可夫,可笑得很。”
一想到剛才那個男人是怎麼抱她、親她、摸她的,心裡麵就燃起無名火。
“宋歡,你不知道拒絕嗎?”
“我怎麼拒絕?”宋歡終於忍不住爆發出來,厲聲斥責道“是你逼著我去這種酒局的!”
“是你要把我送給這種人去作踐的!”
“是你用宋書言來威脅我……”
“我能有什麼辦法?我不過是按照你說的去做而己!”
宋歡看著他那雙冷漠的眼眸,“你為什麼總是……為什麼總是……”
她說著說著,突然就哽咽起來,眼神渙散,“你為什麼……”
“總是……不肯給我一條活路呢?”
她說著,不知道是說給自己,還是說給他聽。
“我是不是……一定要、一定要被你折磨死了……才能夠讓你如意?”
“我不許你說死這個字!”
傅辰年用力地掐著她的脖子,“你再說這個字試試看!”
他手上的力道越來越重。
分明是不想聽到她說死亡這麼嚴重的字眼,可他的行動卻將她往死亡的方向推——
傅辰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一遇到她,就失去了理智一般。
如果是在陳琦月麵前,他根本就不會這樣!
他隻會彬彬有禮,溫柔紳士。
為什麼一到宋歡麵前,就會變得這樣惡劣?
他以前在宋歡麵前,也很會自控。
二十西孝男友,他比誰都做得好,將她寵得無法無天。
就連愛她如命的宋乘風,都覺得他快把他的女兒寵壞了的地步。
他明明可以控製得很好,為什麼現在現在……
他應該遊刃有餘,永遠都不會被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