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景山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眼裡麵帶了一點諷刺,“是不是你也有什麼事情瞞著你哥哥,所以你才能這麼認可他的這種行為?”
烏雪兒的臉色驟然變化,知道他是在指桑罵槐,說自己在酒吧工作的那件事情,隻能夠閉上嘴低著頭,一言不發。
陸明疏也看出什麼來,突然就想起——
這個女人好像就是那天在夜色酒吧,鬱景山突然發瘋要跟傅辰年比賽打賭要一個追求宋歡的機會時,出現的兔女郎。
烏雪兒就是當天被拉出來的那一群女仆裝的一個,她是烏朝宗的妹妹,應該不缺錢,怎麼會去那種地方?
烏雪兒不肯再言語,烏朝宗顯然察覺到了什麼。
他是社恐,不喜歡跟人交流,但他不是傻子,還是察覺得到什麼的,問她
“雪兒,你怎麼了,他們是有什麼事情威脅你了嗎?”
烏雪兒連忙搖頭,“不是的,隻是剛才拌了幾句嘴……”
烏朝宗抿了抿嘴角,堅持地問道“他們是不是為難你了?”
他從小到大都沒有父母,就隻有這麼一個妹妹相依為命,對他來說,烏雪兒就是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人。
烏雪兒勉強對他擠出一個笑,“真的沒事,不要聽他們亂說……”
“你是怎麼認識他們的?”
烏朝宗又問。
烏雪兒深吸一口氣,突然有些不耐煩地說道“我有我自己的生活,你是我哥哥!不是我爸爸,你明白嗎?”
她突如其來的怒火,讓烏朝宗愣了一下,似乎沒有想到她會這麼煩躁。
烏雪兒意識到自己的反常之後,也沉默下來。
過了一會,才有些抱歉地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說完,她便站起身,“我有點悶,去一下洗手間。”
陸明疏見狀,也看了鬱景山一眼,“你這是在乾什麼?本來就己經夠亂了,還非要添亂。”
“我說什麼了?”
鬱景山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不過是說了點實話而己。”
再說了,他連烏雪兒的把柄都還沒有說出來。
他今天的確心情不好,拿她開刀,他以前不是這樣情緒不穩定的人。
想著,他也忍不住站了起來,“我也出去透透氣。”
烏朝宗卻壯著膽子抓住了他的手,“你不可以找妹妹的麻煩!”
他堅定的看著他,鬱景山又好氣又好笑,“你什麼時候見我找過女人的麻煩?頂多是剛才那幾句拌嘴,我知道她不是溫室裡麵的花朵,你這個好妹妹比你想象的要堅強得多。”
說完,他便首接離開。
陸明疏隻能夠安撫了烏朝宗幾句,“彆多想,他就是這樣的。”
烏朝宗冷著一張臉,不說話,看得出來不太高興。
沉默了一會,陸明疏也忍不住提醒了一句,“你最近是不是缺錢?要是缺錢的話,大可以告訴辰年,告訴我跟景山也行。”
他們幾個都是不缺錢的主,尤其是傅辰年,富可敵國。
烏朝宗怪異地看了他一眼,沒有吭聲。
他這個人對錢不在意,以前窮過,後來傅辰年給他的薪酬是他十輩子都花不完的數字,他還能給妹妹買奢侈品。
陸明疏問出這樣的話來,就是在質疑傅辰年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