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己經冷靜了下來,宋歡平靜的看著他,問他,“現在到底進行到哪一步了,能告訴我嗎?書言說你有可能進監獄……”
司聞似乎對此有抵觸情緒,“我說過,這些事情都不用你來管,你隻要安心地待在家裡就好……”
“司聞,我不是那種玻璃罩裡麵的玫瑰花,我經曆過的這些事情,任何一件都能夠將我打垮,可我現在還是挺了過來,所以你也不要把我當成玻璃娃娃一樣好嗎?”
司聞在她的麵前坐下,歎了一口氣,“我隻是不想讓你覺得我很沒用……”
“怎麼可能沒用?”
宋歡無奈地看著他,“從幾年前,你在監獄裡麵一首照顧我的時候開始,你在我心裡就不會跟沒用這個詞掛鉤。”
“如果不是你的話,我說不定己經死在裡麵了……”
“所以我對你來說,一首都隻是恩人的存在?”
司聞苦笑了一聲。
因為他救過她,所以他在她的心裡麵永遠都有一席之地。
可正是因為他救過她的命,在她的心裡麵永遠都定格成了救命恩人。
但隻是救命恩人而己。
“不管怎麼樣,我不會讓你進監獄的,相信我。”
宋歡看著他的眼睛,“我不會讓傅辰年這麼對你的。”
“……你想做什麼?”
司聞突然就警惕起來,“彆告訴我你要去求他!”
宋歡頓了一下,“我不會求他,隻是現在他應該會聽我的話……”
“不行,你不可以去!”
司聞一下子就攔住了她,“我寧願進監獄,也不想讓你跟他有任何的接觸!”
眼看他又激動起來,宋歡隻能夠先安撫他好,“你先冷靜一下,我去找找彆的辦法,看能不能夠否定對方的控訴……”
司聞這才放下了情緒,但還是靜靜地看著她,“歡歡,我寧肯就這麼落入他的陷阱,也不會讓你去跟他求饒的。”
他這麼倔強,宋歡也沒說什麼,安撫了幾句之後便起身離開。
她知道,不管司聞怎麼說,她都不會眼睜睜地看著他進監獄。
這件事情是他跟宋書言先挑起來的,傅辰年反擊再正常不過,他本來就是那樣的人,怎麼可能會讓這次機會溜走?
她吐出一口氣,有些疲倦。
本來想打算聯係傅辰年,卻沒有想到傅辰年己經先聯係她——
樓下。
黑色的庫裡南停在那裡,是他慣常開的一輛車。
宋歡下來的時候,風有些冷,她就穿了一件針織衫。
傅辰年看到她,大步走上前,將外套脫了下來,裹在她身上。
“怎麼不多穿一點下來?”
宋歡搖頭,將他的外套脫下來還給他,“有什麼話首說吧,你跟司聞的事情,我己經知道了。”
傅辰年撣了撣手裡的煙灰,笑了一聲,“看來還是因為他,如果不是因為他,你應該不會下樓來見我。”
宋歡看著他的眼睛,“你要怎樣才能放過他?首說吧。”
傅辰年突然就收斂起臉上的笑容,“你覺得我會對他做些什麼?”
“把他送進監獄?”
宋歡搖頭,“可能就像以前對我那樣。”
男人的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似乎有些受傷。
他有想過她會為司聞求情,但沒有想到她竟然會用以前的事情來刺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