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裡受過這樣的委屈,這幾天都氣得睡不著覺,氣得上火牙疼。
這讓她對蘇哲更加恨之入骨,她巴不得馬上把蘇哲摁死,跪在她麵前磕頭懺悔!
“可是舅舅,現在蘇哲正風光著,他馬上還要參加《金嗓歌手》,你對他出手的話,白冰那邊會不會和你鬨翻?”
甄柔看到沈敏才還有幾分顧慮,故意裝出擔心的樣子。
沈敏才被她激將成功,重重地哼了一聲,“區區一個四線小明星,我動動手指就能弄死,白冰犯不著和我生氣。”
“上一次我沒動這姓蘇的,已經是很給白冰麵子,如今這家夥還不知好歹,竟然不怪我趕儘殺絕。”
不是他吹牛,他還真沒把蘇哲放在眼裡。
這陣子蘇哲雖然熱度不斷,但在他眼裡,也隻不過是一隻螻蟻,他踩了就踩了。
甄柔聽到舅舅這樣說,她一顆心安定下來,眼裡露出陰險和痛快,“哼,該死的蘇哲,敢拒絕我的邀請,還敢和我作對,這次我看你怎麼死!!”
在她看來,有沈敏才親自出手,蘇哲是死定了。
從沈敏才的辦公室出來,甄柔的心情好極了,一路吹著口哨。
正所謂人逢喜事精神爽,她整個人都輕鬆了許多,走路都帶風。
就在這時,她看到了前麵一閃而過的身影,愣了一下,隨即嘴角上揚,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快步地走過去。
並且擋在蘇哲麵前,輕蔑的眼神望著他。
蘇哲微微皺眉,他剛才就看到了甄柔,已經有意避開了,沒想到這家夥還是湊過來,有夠賤的。
“有事?”
甄柔嘲諷著說,“走得那麼急,趕著去投胎啊?”
果然,這女人就是來找事的。
對於這種出言不遜的東西,蘇哲一向理念是以牙還牙,比他們更加嘴臭,於是他笑了起來,“不是,是趕著吃你家人的席。”
“你……”
甄柔頓時被蘇哲破防,咬牙切齒地瞪著蘇哲,“你敢罵我!你知道我舅舅是誰嗎!”
蘇哲驚訝地問道,“你舅舅不是你媽的哥哥嗎,難不成是你媽的丈夫?”
周圍路過的人聽到這句話沒崩住,噗哧一聲笑出來。
甄柔一張臉黑了下來,大聲地罵道,“笑什麼笑!”
他們都很敬畏甄柔,立刻低頭加快腳步離開。
蘇哲還要去錄歌,不想和瘋婆子浪費時間,於是繞過她準備離開。
“姓蘇的,你去哪裡,給我站住!”
蘇哲頭也不回,淡淡地說道,“錄歌。”
甄柔笑了起來,“哈哈哈,你都要被封殺了,還有心思去錄歌?”
蘇哲回過頭來,皺眉盯著甄柔,“你什麼意思?”
甄柔笑得很是得意和陰險,“字麵意思,珍惜你在華文的最後這幾天吧,畢竟,你馬上就要完蛋了。可惜啊,你這麼大的熱度,要化為泡影咯。”
她無比囂張地囂張,絲毫不掩飾她對蘇哲的嘲諷和羞辱。
就在這時,從蘇哲身後,傳來一陣優雅的高跟鞋腳步聲,伴隨著一道清冷的聲音,“你在笑什麼?”
甄柔聽到聲音,馬上回頭,看清楚對方的樣子,她立刻收起臉上的囂張,轉為恭敬和諂媚,“大小姐,是您啊!”
蘇哲一愣,回頭望去,立刻看到了一張熟悉的,絕美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