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爺沒有放鬆對米鋪的跟蹤,連著幾日讓王貴派人去暗中觀察,發現了一些線索。
伍爺很久沒有出來處理公務了,雖然王貴一直在儘力處理事情,但有些事還是要伍爺出馬才能處理好。
“怎麼樣,在碼頭有什麼發現沒有?”王貴問道。
王慶從碼頭一回來,就去向王貴稟報。
“盯了幾天,發現每天都有大批的米從北方運下來,看那些人的樣子,有些像是朝廷的人。”
“為什麼這樣說?”王貴感到事有蹊蹺。
“我偷聽了那些人的談話,他們說從杭州運到這裡,走水運沿途可以暢通無阻,拿著令牌就行。”
王慶說著,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那個帶頭運輸的人好像拿出了一個令牌,像是京城某位大官的管家。
“你看到那令牌上寫的是什麼?”王貴覺得這個消息很重要。
“當時碼頭人太多了,根本靠近不了。”
“那太可惜了!你接著說。”
“後來我們跟著運糧車一路看到他們把糧食運到了大貨倉,然後就是派人通知南北街的米鋪。”
“原來是這樣!”
“還要不要繼續去監視了?”
“暫時不用了,需要再叫你們,下去吧!”
“是!”
王貴仔細想想事情的來龍去脈,他趕緊去找伍爺。
自從伍爺出來主持公務以後,開始日夜在鎮長府的密室做事,具體是什麼,王貴也不敢去問。
伍爺說過,除了大事,任何人不可以去打擾他,當然,王貴除外。
王貴順著議事廳的偏門往裡走,有道暗門,穿過暗門,然後才可以進到地下室的密室,找到伍爺。
“誰?”
“是我,伍爺!”
密室的門打開,裡麵是一個二十平米的空間,伍爺正在桌子那裡畫著什麼。
“怎麼了,有什麼事?”見王貴進來,伍爺抬頭問道。
“有些消息要向你稟報一下。”
“是關於米鋪的事?”
“是的!王慶他們盯了幾天,發現那些米都是杭州運來的,好像這事與官府有關。”
“看來我猜的不錯,這事沒有官家參與,不可能有這麼大的數量。”
伍爺在一開始就想到了官府,外麵越是慌亂,這些人就變著法的撈錢,有這些人在,朝廷怎麼不腐敗。
“後來他們把米都運到了城北的大貨倉,然後米鋪的老板都會去提貨。”
“看來這些米就是那些水泡過的米。”
“爺,你猜的沒錯,就是那些米。”王貴說著,突然感覺到有些奇怪。
“你是不是覺得不對勁,為什麼運過來的米都是進水的?”
伍爺看出了王貴的疑惑。
“是的,如果真的隻是為了掙錢,他們可以摻雜一些其他的米都行,沒必要多此一舉。”王桂猜測道。
“事情沒那麼簡單?”伍爺說著又開始擺弄他桌子上畫的東西。
王貴瞟了一眼,發現桌子上有不少的圖,乍一看,像是圖紙一類的東西。
伍爺覺察到了王貴的舉動,一抬頭看著他,王貴趕忙轉過頭準備出去。
“你彆走,過來看看?”